唐徹道:“無箭師兄、無矢師姐,這么多年來,你們一直守著師父身前杰作,想必也很累了,我這里剛好帶了幾壇好酒,不如離開陣眼,出來與師弟我暢飲一番如何?”
無箭略一遲疑,看了看一旁的無矢,她點了點頭,他這才道:“七師弟遠道而來,我二人又多年未與師弟相聚,本該一醉方休。
只是宗主之命在身,我二人不可違背,還請師弟帶著婉兒速速離開,否則我二人就不客氣了。”
說完,手中弓已經拉開,無矢一見,也拉開了手中金黃色的弓。
這弓應該值不少錢吧?
林宇凡一見,眼睛一亮,上前恭敬一拜。
“二位師伯,請容晚輩一言,正所謂相逢不如偶遇,七師伯和婉兒師姐千里迢迢跑來祭拜師祖,不得入陣乃是二位師伯盡忠職守。
可不能得這片刻相聚之歡,實乃有違人之倫常,弟子我看不如這樣,先由無矢師伯守住此陣,讓無箭師伯出來與七師伯一敘往日情懷,再由天箭師伯守住此陣,讓無矢師伯與七師伯一訴衷腸。”
無箭臉上立時一黑。
無矢與他同為箭武魂,又同守此陣多年,早就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,現在讓無矢與唐徹一訴衷腸,那是對他最大的侮辱。
“這是哪里來的小子,一點規矩都不懂,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?”
林宇凡肝火一動,說話沒份,難道放屁有份?
正想大聲問候一句,你放屁了嗎,卻聽唐徹道:“無箭師兄,且莫動怒,這小子雖是一個無名小卒,可說的話不無道理,我與無矢師姐很少見面,自然沒有什么可說的。
可我自小除了大師兄之外,最尊敬的便是無箭師兄你,早就想與你把酒言歡了,只是多年未見師兄蹤影,還以為師兄你已在十五年前的大戰中追隨師父而去,今日既然一見,還請師兄滿足師弟欽慕之愿。”
無箭看了一眼無矢,她又點了點頭,他這才道:“七師弟,既是如此,那師兄我便出陣,還請你等退后數步。”
“是!”
唐徹作了一揖,看了一眼林宇凡,眼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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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有一絲感激,嚇得這小子后背一麻,急忙拉了一下發愣的宋婉兒。
老子只喜歡美女,不喜歡老玻璃。
三人快速退去幾米。
無箭閉上眼睛,口中喃喃數語,只覺靈力漸弱,又聽風聲漸小,周圍樹葉終于停止了沙沙聲。
林宇凡小聲道:“宋師姐,這陣不是師祖布置的嗎,怎么這無箭師伯也可操控?”
宋婉兒并不想理他,可想著無箭出來,他也有功勞,又想著天羽之翼說不定已經認了主,還需他的血解開,稍作思量。
“這殺陣實則便是一把劍,只要劍成,但凡懂劍之人便可揮灑自如,我想定然是姨娘生前曾告訴過他這陣的控制口訣。”
“那這么說來,師祖在世之時,很是信任這二位師伯了?”
“那倒未必!”
突然,唐徹插進了話來,眼中飛速閃過一道殺氣,身形一動,已經迎上前去。
“無箭師兄,請!”
無箭人一出來,便感覺他好像老了幾分,清冷的月色下,跳動的銀發,如一根根銀針,好像觸了電似的,又直又硬,過了數息,這才恢復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