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說幾人在墓穴中折騰了也有個把時辰,動靜鬧的也挺大。可這棺材就是四平八穩沒一點動靜,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。
李四福仔細想了想,說道,“掘墓開棺,講究先叩后拜,誠心誠意,再就是點燈說話,吹燈拔蠟。今天咱們也只帶了火把,一會兒若是開了棺情況不對,就趕快把火把滅了。”
“這火把滅了,不是自己找死嗎?”胡不來眼睛瞪老了大,有些難以置信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規矩。
“哈哈,胡道長這你就不懂了。”李四福撫掌一笑,繼續說道,“開棺之后,若是火光變了顏色,那咱們就必須滅火。這火把一滅,陽氣消散陰氣上升,只要咱們四平八穩趴在地上,盡量屏住呼吸,這里頭的玩意兒看來的人有些誠意,便也不會怪罪。”
“當然,若是里頭是非人的東西,那咱們可就自求多福吧。”
胡不來狠狠翻了個白眼,“老李,白說一通。”
商量好路數之后,李四福帶頭先是來了個三跪九叩,隨后嘴中又念了長長一段金剛經。莊正德覺得有些不倫不類,老李明明像是個道士,可偏偏念的又是和尚經。
等這一大段金剛經念完之后,李四福抬手對著莊正德做了個請的姿勢,“莊老弟,開棺吧。”
也不知道怎么就選到自己頭上,莊正德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,人家掘墓有掘墓的規矩,不好多說什么。
拿出青銅匕首插進烏木棺才的縫隙之中,完完整整在棺材四周繞了一圈,這口棺材與上層那口一樣,都是沒有封死的。
畢竟吃過女尸的虧,莊正德這回學聰明了。小心翼翼走到棺材偏低的一頭,壓住匕首塞到棺材縫隙里頭狠狠往開一撬,吧嗒一聲,棺材蓋子被頂開一條三指寬的縫隙。
一股子惡臭的黃煙從這縫隙里頭鉆了出來,熏的莊正德眼淚都快流下來了,手中一松,棺材蓋子又落了下來。
四人都被這股子惡臭的黃煙熏到,臭的幾人連連后退出了房門。
胡不來一邊干嘔,一邊說道,“這他娘的什么味道,怎么這么惡心。這么多年我就沒聞過這么惡心的味兒!”
誰曾想,灰曉舒竟然砸吧砸吧嘴,回味了一番。
突然,灰曉舒臉色一變,驚呼道,“是黃大仙的屁味兒!”
話音未落,莊胡李三人渾身癱軟,眼皮一翻,暈倒在地。
睜開眼睛的時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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莊正德感覺腦袋有些昏沉,瞇眼適應了半天刺眼的光芒,莊正德扶著地慢慢爬了起來。
手中摸到的感覺竟然是些青草,等站起來仔細一看,莊正德有些懵了。
最后明明是打開了烏漆嘛黑的棺材之后,一股子黃煙出來自己便沒了知覺,可這會兒怎么是回了棋盤山了?
使勁掐了自己胳膊一把,莊正德疼的直咧嘴,是真的!
是真的回了棋盤山!
看到眼前熟悉的一幕,莊正德便不在多慮,起身往山上走去。因為再往上走走,莊正德就會看到當時第一次和白崇文見面的棋盤石桌。
離老遠莊正德便看見石桌旁背對自己坐了一位女子,看背影好像在哪見過,可腦袋生疼,就是想不起來。
加快腳步走到跟前,莊正德拱手說道,“敢問姑娘,此地可是沁黃棋盤山?”
話音未落,這女子嘻嘻笑了一聲,捂住嘴巴扭頭看了過來。
兩道彎彎的眉毛底下是笑瞇瞇的眼睛,看長相感覺有些小家子氣。這女子聲音透著一股子委屈,“公子不認得我了?我是公子的相好呀。”
“姑娘切莫胡言亂語,這種玩笑可亂開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