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啟峰高峰,你可以叫我高師兄!”高峰神情倨傲,看著王牧安的眼神里,明顯有鄙夷之色。
王牧安假裝沒看到,盡量平靜地喊了他一聲高師兄,然后問:“高師兄有什么事?”
“霍英送人的那些字,都是你寫的?”高峰問道。
王牧安忽然從這高峰身上覺出了一絲敵意,遲疑了一下后,還是點頭回答:“是的。有什么問題嗎?”
高峰忽然瞇起眼睛,質問:“你覺得你的字寫得很好嗎?”
王牧安皺眉,想了一下后,道:“高師兄有什么話請直說。”
“好!”高峰冷笑了一聲:“老子就是看你不爽!會寫幾個字了不起?顯擺什么?天天送這個,送那個!這青靈門內,不會寫字的能找出幾個來?那么多長老師兄,哪一個的字寫得不比你的好,你有見他們跟你一樣,天天拿著自己寫的字到處顯擺嗎?”
王牧安雖然想不明白,自己寫的字到底是怎么惹到這位高師兄了,但大概猜到,應該是霍英到處把自己寫的字送人,讓有些人不爽了。
他想了一下后,與這位高師兄說道:“高師兄,首先,我并沒有顯擺之意,也從不覺得自己的字寫得很好。其次,這些字并非是我送出去的。最后,字是我寫的,好與壞,送給誰,其實好像都跟高師兄你沒什么關系吧?我不明白,高師兄如此氣勢洶洶地質問于我,是出于什么立場?”
高峰大概是沒料到王牧安會突然說出這一長串話來反駁他,當即愣了愣。回過神來后,頓時大為光火。尤其是最后一句‘什么立場’這四個字,完全刺激到了他。高峰盯著王牧安,咬牙切齒地罵道:“你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,也好意思來跟我談立場!”
“高師兄,請你謹慎言辭!”王牧安臉色頓時寒了下來,盯著高峰的目光里,已經開始有了暴戾的情緒。
入門這兩年多時間里,他不在乎很多東西,包括哪些閑言碎語。可,唯獨一件事,不能容忍。那就是,這位高師兄剛剛說的話!
當初,他什么都不會,就敢為了這個詞,跟已經入門有一段時間的外門弟子動手。
那么如今,他照樣也敢!
大不了,就是在床上躺幾個月!
至于性命,他還是能確定,眼前這個高峰應該還是沒有這個膽量敢在光明峰上殺了自己的。
高峰很快感受到了王牧安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克制著的暴戾氣息,略微一愣之后,卻又嗤笑起來:“怎么?想動手?就你一個剛邁入云海境的垃圾,還敢對我動手?野種就是野種,知不知道自不量力這個詞是怎么寫的?”
王牧安深吸了一口氣,看著眼前這個表情囂張至極讓人厭惡的高峰,心念一動,將黑出現在手中。
高峰腳下微微往后退了一步,臉上的疾風之色更濃。
王牧安腳下一動,煙塵四起,整個人猛地化作一道殘影,朝著高峰沖了過去。還未到近前,握著將黑的手突然橫掃而出。
一道白色劍氣出現空中,朝著高峰掠去。
高峰哼笑一聲,一道金光忽然出現,仿佛一道閃電,忽然從那道白色劍氣中穿過。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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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,白色劍氣立馬潰散。
金光一擊得手,卻未退去,繼續朝著王牧安刺去。
王牧安前沖的身影突然變得飄忽起來。
“雕蟲小技!”高峰冷笑一聲,一揮手,那道金光忽然一分為三,分別占據三個方位,直接將王牧安包圍了起來,而后慢慢逼近。
如此手段,王牧安從未見過。那三道金光之上,劍意都是同樣的凌厲,殺氣也是同樣的濃郁,速度同樣的快,根本分不出真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