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長老大概是怒火上頭,竟然怒喝道:“那個孽子不是野種是什么?”
話音剛落,徐長客突然從原地消失,出現在這于長老身旁,一掌拍出,直接拍在了于長老的臉上。啪地一聲脆響,于長老往旁邊踉蹌了開去,等他反應過來,想要還擊時,卻已經被反應過來的沈平峰給按住了。
“掌門,他竟然敢當著您的面對老夫動手,可見他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里!”于長老大呼。
沈平峰也是臉色難看,看了于長老一眼后,并未說話,只是扭頭看向了徐長客,眼中神色復雜。
剛才徐長客那一下,他竟然絲毫沒有提前感覺到,直到徐長客出現在于長老身邊,他才反應過來,但那時候他就是想出手攔阻都已經來不及了。
從這一下,就可看出,徐長客應該早已不是對外宣稱的玉堂境了。
沈平峰心中忽然生出一些不安。
旁邊,余白發看著徐長客,眼中神色也有些復雜。不過,相比于沈平峰的沒有提前察覺到,余白發其實是察覺到了。只不過,他不想出手攔阻。
天啟峰這幾年,不管是弟子,還是那些個長老,一個個都有些過于膨脹了,尤其是這兩年,更是趾高氣昂,鬧出的事情也有不少了。只不過,這些事情都沒這次的鬧得這么大而已。
余白發作為明德堂的堂主,用門規來約束門中弟子,引導他們走在正確道路上,是他應負責任,只是這幾年因為當初誰來繼位掌門一事,他不便對門中事務插手太多。這也是這幾年天啟峰弟子越來越沒規矩的一個原因。
如此出了這事,于余白發來說,卻是一個契機。正好,趁著這次機會,好好整頓一下門風,尤其是天啟峰這上上下下,也該煞一煞威風了。
這就是他為什么察覺到了,卻沒有出手阻攔的原因。
這時,徐長客說話了。他只朝著沈平峰問了一句話:“掌門師兄平時就是這么治下的嗎?”
沈平峰臉色更加難看,沉默了一會后,轉頭朝著于長老沉聲斥道:“于長老,你身為長老,卻口出不遜,實在不該。”
“掌門您……”于長老看著沈平峰,驚怒不已。
沈平峰有些不耐地一揮手:“行了!你那徒弟之所以會有今天這個下場,你這個做師父的,也是難辭其咎!贈字一事,本是拉近同門情誼之事,你那徒弟無端地去找人算賬,事出無由,這是第一錯!身為師兄,本該愛護師弟,卻對師弟口出不遜,這是第二錯!你這個做師父的,明知自己徒弟有錯,卻不加以管教,還要在這里胡攪蠻纏,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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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非,這是第三錯!”說到這里,沈平峰眼睛一瞇,沉聲喝問:“于卿,你知錯了嗎?”
于長老看看沈平峰,再看看那個徐長客,心中已知,此事已經到此為止了,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底不忿之后,低頭道:“老夫知錯,任掌門責罰!”
沈平峰看著他,略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后,嘆聲道:“責罰就不必了,此事就到此為止吧。你回吧!”
于長老對著沈平峰躬身行禮之后,盯了徐長客一眼,就轉身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