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廁所就在樓梯旁,正好要方便,我一頭“扎進”了三樓廁所。剛進去,我被嚇了一跳——眼前七八個人正在對著洗臉池洗東西!洗的什么看不清,只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。水嘩嘩直流,奇怪的是,在外面并沒聽到什么水聲。
雖有疑慮,但還是往好處想,畢竟一樓人多,晚上去別的樓層洗東西也很正常。?我開口問:“這么晚了,哥幾個還洗衣服呢?”他們沒有回答,我有點奇怪,語氣稍微加重:“一樓排不上號嗎?還要來三樓。”
此話一出,我自己也嚇了一跳。按照常理,他們更應該去二樓啊?二樓只有我跟大錨還有小苗三人,干嘛非要跑到三樓?我警覺起來,這是我從小被迫養成的習慣。要是大錨肯定哥們長哥們短的過去自我介紹了。
對面是七個人,遇到這種情況,我做了最壞打算,所以我不敢直接打開手電。我找到壞掉的鋼把,一使勁,手破了。
我用血悄悄地在缸蓋上畫了一道符。這道符叫:“金光大羅天悲咒”專門分辨妖物和鎮妖用的,我叫他:“金光咒”。反正天黑,誰也看不到,不像白天,要是被人看見,肯定以為我是沙雕……
寫完,抬手,整個過程一點不帥,就算是天黑,還是覺得自己像沙雕。這種心理,主要是因為不確定對方是什么,萬一是人,自己就真成了“沙雕”。
當我右手完全抬起的瞬間,缸蓋開始劇烈顫抖。顫抖的頻率很大,每一次震動都像54手槍的后坐力,而且是打出加特林效果的54。
我對著他們幾個說:“看這邊——”
他們幾人還真朝我轉了過來,一剎那,萬丈金光!我永遠忘不了這幅場景,那場面,比電視演的都要震撼——幾人清洗的正是自己不同的器官!
離我近的兩個瞬間被彈了出去!因為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,沒有拿穩缸蓋,巨大的反作用力把缸蓋彈到了地面。
“我去!”暗罵一聲,撒腿就跑。跑到二樓,我把一個花盆扔了下去,想得到同類的注意,然而并沒什么作用,就連小苗都沒反應。
一路狂奔來到房間,看了一眼大錨,萬幸,還在。大錨可能被我吵醒了,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,問:“老表,啥情況?”
我剛剛放下的心又警覺起來,大錨從來不稱呼我“老表”,況且這聲音聽起來有些娘氣,大錨死都不會成這樣……
剛剛的血已經干掉,重新扎破,又再缸子底部畫了一道:“金光咒”。
大錨好像知道我在干嘛,忽然瞪住我,問:“你干嘛?你干嘛!”一邊問一邊朝我靠近:“你干嘛?你干嘛!你干嘛!!”聲音越說越大,面容越來越猙獰。
他掐著我的脖子,他在我臉前不停的說:“你干嘛!你干嘛……!”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后背的冷汗已經流到屁股上。
事已至此,怕也沒用。我掄起飯缸砸向他的臉,回道:“你說我干嘛!”
這次的光線更強,彈出的聲音大過他的慘叫。我再想打他,他便化作一陣黑煙消失不見。
“壞了!大錨呢?”緊張大腦一刻不停,大錨不見了。
一不做二不休,我在衣服上也畫了符咒,畫符咒并不難,只需我把手指扎的更深……我打算會一會它們,要是做得好,還能為民除害。
木門年久失修,并不結實,我一腳開一門。人要是發起狠,連鬼都怕;當然,還是需要有點“法術”傍身,不然會死的很慘……
最后,大錨在三樓廁所被我找到,全身的“尿騷”味,也沒把他熏醒。說來奇怪,這些東西直到天亮也沒再出現。我在屋里一直守著大錨,直到他和清晨的太陽一起“醒來”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