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——!”一聲槍響。
話還未說完,這姑娘是真想打死我嗎?幸虧我在她扣動扳機之時就把頭扭到了一邊,不然肯定被爆頭。
子彈從我耳邊略過,劃破空氣射進老鬼頭中,雖然死不了,但是足夠痛。
趁觸手松解之際,刀尖插上符咒,刀過頭頂,一個回刺!老鬼瞬間燃起了熊熊烈焰,李靜流方才睜開雙眸,整個過程不到三秒,老鬼嗷嗷直叫。
老鬼的觸手依然想嵌住我,但它已如秋后的螞蚱蹦。
原本想用一個帥氣姿勢逃出,卻沒注意腳下的粘液,狠狠地摔了一跤,正好滾到李靜流腿邊。
她低頭看我,我抬頭看她,四目相望,我有些尷尬。
她“哼”了一聲轉身走開。
這時我才看清,刀從老鬼口中進后腦殼出,符咒被深深的塞進嘴里,還未來得及取出就已燃燒。
老鬼身上的皮一層一層的脫落,像千層餅一般,一層皮按照一個人算的話,這真是造孽啊。
這種鬼怪雖然長相嚇人,但都是一些法力不強的妖怪,靠著邪術維持形態。
“烈炎”雖然不是最強的法術咒語,但只要找到下手的機會,它們統統扛不住這熾熱火焰。
金燦的手下并非“空殼”,他們用墨斗、糯米甚至大蒜居然困住了這群水貨,最后用桃木劍給予最后一擊,不過我不明白,這桃木劍為何如此鋒利?
這種物理法術效率不高,往往需要很多人配合才能完成,而且只對一些修行不高的小妖管用。
“老帆。聽說外國鬼才怕大蒜,怎么中國的也怕?”大錨走到我跟前問。
“可能是國際化的原因;也可能他們不清楚哪樣管用,干脆都試一試。”我說完大錨點了點頭。
胡梅的人清理完現場,已經退到門外警戒,潘森走到我跟前給我說了聲謝謝,胡梅也對我客氣了不少。
“很了不起嗎?最后這些僵尸還不是我們金掌門收拾的?”甘教授說。
“幾把糯米粉拌大蒜就把你撐著了?還知不知道自己多重?”大錨回道。
甘教授氣的面紅耳赤,他還沒組織好“反攻”語言,突然,外面慘叫一聲,一人飛了進來,重重砸在了甘教授身上……
甘教授這老胳膊老腿哪里經得起這么一撞,倒在地上痛的直叫。
我奪步而出,李靜流也跟在后面。我詢問外面的人什么情況,他們紛紛表示沒有看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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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管他娘的是誰,老子拿槍下去‘突突’了它!”又是那個踹門的大高個子。他好像忘記了剛剛被妖怪捆著剝皮的情景。
這次我制止了他,他有些不服,想要掙開。就在此刻,忽然一道強大氣流壓了過來,就像誰在臉前使勁吹起。
忽然從下面彈出一個斜眼紙人,它左右搖擺像是搜尋什么。
“哪里來的這東西?給我打!”大個子命令道。
“砰砰砰!”一陣亂槍過后,紙人已經破碎不堪,雖然已經剩下一半臉,但依舊斜眼朝我們笑。
他們打開手電,朝樓下一照,半空中竟然懸浮著一個半身人頭怪,正是老鬼的媳婦!
再往下一照,她數條觸手盤附在黑棺之上或懸在空中,而這斜眼紙人正套在它觸手上面。
“小心!”說時遲,那是快,母老鬼的觸手正朝李靜流襲去,我縱身一躍,抽出一符,口中喊道“震!”時間、位置恰到好處,觸手正好打在我手里的符咒上,觸碰交接之處光芒四散,像是一道屏障,這一切只在瞬間。
“噗通”一聲,我落在地上,母老鬼的觸手也縮了回去。
“你沒事吧?”李靜流蹲下問。
大個子命令繼續開槍,基本沒什么作用,而且這個母老鬼要比老鬼大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