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教授拿出羅盤晃了兩下,片刻,他手指一邊說:“這邊是東,大家都朝這邊游!”
“甘教授,恐怕你的羅盤有問題。”我說。
甘老頭不以為然,他始終相信自己的羅盤沒有問題,而且其他人的羅盤也是指向這個方位。
“如果是平常,你這羅盤肯定沒錯,但是進了這地方,你的羅盤恐怕就不準了。”我說。
甘教授想繼續跟我爭辯,但被胡梅制止住,胡梅對著甘教授說:“這次都聽楊兄弟的,誰有異議就自己走!”
這次的稱呼居然成了楊兄弟,看來我在她心目中的“地位”又漲了不少。胡梅這人用到到誰就跟誰套近乎,我已經習慣了。
我跟大錨在前,他們在后。出了海面,外面風平浪靜,已是中午,再回頭,帆船早已不見……
果然,不遠處有一座海島,往兩邊看去,竟然大的看不到邊。
“他娘的,出海這么多天,總算見到陸地了!”大錨撲騰著朝小島游去。
從遠處看,海島上叢林茂密,海島后面有座很高的山,因此在這里就能看見。
“到了海灘等著大家,自己別朝里去!”我朝大錨喊道。
很快,大伙也跟著上了岸,甘教授盯著羅盤說:“這邊還真是東,真是奇怪……”
“就你那點水平,還當教授,你懂得還不如老子多!”大錨坐早已躺在在沙灘上懶洋洋的說。
甘教授想反駁,但他看了一眼胡梅似乎把想說的又憋了回去,只扔下一句:“懶得跟你這種‘二流子’一般見識!”
大錨正享受著日光浴,看上去心情不錯,也沒繼續跟甘教授理論。
不只是大錨,其他人的心情也如頭頂的陽光一般燦爛,紛紛卸下裝備跑到海里洗了起來……
“這地方不會裝了空調吧?”胡梅跟金燦的手下一邊洗著澡一邊說。
“這地方的溫度確實不像冬季,難道我們被帆船帶到了熱帶?”我在心里估摸著。
“幾位教授,可知這里為何如此的熱?”胡梅問道。
“可能這下面有火山吧。”皮特教授說完,甘教授也點點頭表示贊同。再看看李教授,他一直少言寡語。
“這些也不重要,大家先做修整,之后再做商量。”胡梅說。
這時,有人拍了我一下,轉過頭,原來是李靜流,她朝我遞了個眼色,示意去一邊說,我倆來到一處灌木旁。
我詫異的望著她,說:“你這是想干嘛?我對你可沒興趣……”
“你可別自戀了,天下男人死光了,我都看不上你!一股子土匪味兒……”李靜流瞪了我一眼說。
“那我真不知道你找我還能有什么事。”我找了一顆樹,悠然的靠在上面說。
“你是不是把船上的鬼魂都放了?”李靜流忽然這么一問,我靠在樹上的背直了直,說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李靜流“哼”了一聲,說:“你放走那些鬼魂,就不怕它們在海上繼續害人?”
看來她都清楚,我也沒必要隱瞞,說:“他們都是無辜的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