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的話。
胡梅聽我這么一說,也站起身對我說:“你要是再侮辱弗蘭克林,別怪我不客氣!”
原本尸體都要抬到二樓,但是弗蘭克林的尸體卻沒有——胡梅不讓。
“這一路下來,你們見過的怪事還少嗎?我必須對大家的安全負責!”我說。
我又把日軍尸體的事情說了一遍,希望李靜流能替我說說話,但是她讓我少說兩句,但我絕不妥協!
“你以為你是誰?還他娘的對大家負責,真以為自己是英雄啊?”甘教授說。
胡梅這群人越是到了關鍵時刻越是糊涂,既然說也不聽,那也沒辦法,但我至少要保護好大錨跟小苗。
大錨問我接下來怎么做,我說睡覺!
我剛說完,大錨一屁股坐在地上,后背靠著柱子就要睡,這家伙還挺看得開,我踢了他一腳說:“起來!”
“不是要睡覺嗎?起來干嘛?”大錨問。
“弄點干柴,生火。”我說。
“我早就找了一遍了,根本沒有干柴……”大錨兩腿蹬直,一副任命的樣子。
我告訴他,只要能找來樹枝,濕的也可以點著。
大錨聽后頓時來了精神,我叮囑他要粗一點的,他輕車熟路,不一會就收集了一抱樹枝。
“快點生火吧,這衣服貼在身上,難受的要命。”大錨說。
小苗問我真的能點著?我點了點頭。
我蹲下來,用匕首削去樹枝的外皮,然后從上面刻上了字。大錨問我這是什么,我說一會你就知道了。
太細的樹枝被我扔在一邊,最后只削了八根。
大錨盯著樹枝,問:“這能著火?”
“比火還要好用,等會你一定搶著要。”我說。
我在上面刻上了咒語符文,如果不借助其它東西,包里的符咒遲早要用完;但是大錨不以為然,他只想要我生火烤他的衣服,而且一直在我耳邊碎碎念叨。
期間我再次要求給弗蘭克林貼上一張符咒,依然被胡梅拒絕,并且派人看守尸體不準他人觸碰,打算雨停之后好生安葬。
看守的人中就有劉海。我告訴他這尸體很有可能詐尸。劉海聽了很害怕,因為他是親眼見過林中日本兵的。
他小聲的問我該怎么辦,我給了他一根削尖的粗樹枝,說:“你千萬不要背靠著它,側身站著就行。”
我臨走時拍了拍他肩膀,安慰道:“只要見它起身,就脖子插去,保證你不會有事。”金燦的手下還是有點料的,應該沒問題。
“老帆,你去那里干嘛?趕緊休息吧。”大錨吧唧著嘴已經對生火失去了希望,想要解千愁,此時唯有睡一覺……
胡梅也安靜下來,除了門口、樓梯站崗的幾人,剩下的人都熬不過困意,鼻鼾聲此起彼伏,我看了看四周,也慢慢閉上了眼睛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一陣涼意襲來,睜開眼發現——原來是屋外吹進的雨水飄在了我臉上。
“這風說變方向就變”我心里正在嘀咕,同時看了一眼手表,已經是凌晨四點,再抬頭朝胡梅等人看去,一切正常。
當我余光落到弗蘭克林那邊時,發現床上坐著一人,倒吸一口涼氣,再次定睛而望,那坐著的人正是弗蘭克林!
“詐尸了?”我內心里發出疑問,但沒有聲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