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,不過你最好先上來。”我盯著河里的細蟲說。
“水蛇我都不怕,還怕這小蟲子?”說完,大錨竟然朝白蟲追了過去,道:“今天爺爺我非要逮到你!”
誰知那細蟲在水中就像會拐彎的“竄天猴”,大錨根本抓不到,后又拿起大刀片在水里撲騰了一陣,喊道:“抓到了,抓到了!”
我沒當回事,隨意抬頭看了一眼,只見那細蟲比剛剛大了不少,忽然身體兩側長出一對翅膀,翅膀長的極快,晃眼間就從肉里扎了出來,頭部竟如眼鏡蛇一般,只是小一些。
由于那細蟲身子長,一彎,竟咬住了大錨的手腕,大錨痛的罵了一聲,道:“敢咬大爺?找死!”說完竟然把那長蟲揪成了兩段……
白色體液流順著大錨的手滴到河里,大錨把它扔到水里洗了洗手,道:“我還以為是啥厲害角色,結果一揪就斷。”說完朝岸邊游來。
“你沒事吧?”我問道。
“沒事,只是被咬了一口。”大錨回道。
大錨手上被咬了兩個小洞,看樣子是兩顆尖牙插了進去。大錨沒在意這點傷口,問我接下來干嘛。
“接著找人。”我說。
“可是這要去哪里找啊?”大錨問。
“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油味?”我說。
“好像是有一股味。”大錨道。
李靜流也點了點頭,說:“確實有一種油味,而且還是汽油味。”
汽油?我們幾人對視了一眼,順著味兒開始尋找源頭。
大錨道問:“老帆,我們是不是朝上游走的?”
“應該是。”我說。
兩岸依然是這種白色大樹,走了一會,李靜流對著前面喊道:“胡伯母?”說完一路小跑。
“我怎么沒看見有人?你看見了嗎?”大錨說道。
我搖搖頭說:“跟上去看看。”
果然在不遠處有篝火,一堆人正圍座在篝火旁,站起身跟李靜流說話的正是胡梅。
大錨小聲道:“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?”
我仨走了過去,胡梅見到我們也是熱情的打了招呼,并且講述了她們的經歷。
原來她們也是好奇中間長明燈,可是剛剛走過去就掉了下來,甚至都沒來得及看那些墳包。
“那洞雖然大,但也不至于全都掉了下來把?”我問道。
“那地方可不止一個洞,幾乎人能踩到的地方都有。”孫教授指了指這河水。
他們生火就是想烤干身上的水,把所剩不多的汽油倒了一些,這才點著樹枝。
“怪不得有汽油味。”我盯著樹枝看了看,又問:“你們這些樹枝都是哪里弄的?”
“那里砍的。”潘森指了指頭頂的樹干,接著說:“別說這樹干還挺能燃,早知道就不浪費那點汽油了。”
“你們沒見到什么蟲子嗎?”我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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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,不過都燒死了,呼呼的著火,也是好燃料。”潘森得意道。
我跟他們說了這蟲子落入水中會變成一種會飛的東西,潘森不以為然道:“就算會飛,那也沒什么,這種蟲子就跟變色龍差不多,看上去挺稀奇,其實就是一種自我隱藏的自然本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