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老鼠!”大錨指道。
果然,在立著的巨骨旁有一只老鼠,它好像在盯著我們看,一點都不怕人。
“砰”一聲槍響,誰竟然朝老鼠開了一槍。
誰知這小子的槍法這么準,一槍就把老鼠給打爆了。巨骨之上糊了一灘血,甚至還有粘著的碎肉或器官。
“說不準這些老鼠也成了精,以防萬一,見一個殺一個。”開槍的這人正是受傷最多的那位兄弟。他的耳朵到現在還間斷性的往外流血,差點被刺穿的胳膊也是包扎了好幾層紗布。我每次看他都覺得他特倒霉,但就是命大。
誰知這家伙還沒算完,走到老鼠洞前又朝里開了兩槍,嘴里還念念有詞,最后還朝里面撒了一泡尿。
“老帆,這人殺氣怎么這么大?該不會也中邪了吧?”大錨說。
“你看看那些人,他們才像是中邪。”我用頭瞥了瞥那些正在藏金子的人,孫教授也在其中。
“小帆,小錨,你倆怎么不過來?這么多黃金,趕快來取啊。”孫教授說。
“孫教授這人還不錯哈,到這個時候還想著大家。”大錨諷刺完,接著對孫教授說:“您老繼續,我門不著急。”
“這么多黃金不知道拿,真傻!”孫教授說完接著鏨了起來。
大錨不敢相信,說:“孫教授怎么也如此?”
“有錢誰不想拿?”我說。
“可是孫教授之前那么正直。”小苗說。
“那是錢少,還沒足夠打動他,現在好了,全是金子,而且燭臺上上整塊的金子拿回去還能當文物,價值更不用說了。你們說誰不動心?”我說。
“這些可以理解,但這些人跟之前的表現完全不一樣,真是瘋了。”大錨嘆道:“真是人心藏著鬼啊……”
“不錯啊?還學會分析問題了?”我說。
“身邊天天有個墨水瓶,就算不會寫字,手上多多少少也沾了些墨水。”大錨說。
“少拍馬屁。”我瞪了他一眼。不過這馬屁拍得挺有水平,還挺舒服。
胡梅發瘋以后這些人像撒開繩的犬,再加上潘森一直坐在他母親旁邊,對別的事情不管不問,如此一來,這些人還不趁機使勁掖藏些寶貝?
“敢殺我子孫……敢殺我子孫?”一聲音傳過來,聽不出從哪里發出的。
“什么聲音?是誰在說話!”大錨警覺道。
“還我子孫命來……還我子孫命來!”這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老帆,你聽見沒有?”大錨問我。
“聽見了,都小心點。”我說。
“你們還在那里鏨金子?都沒聽見有別的東西嗎!”大錨對其他人吼道。
有兩個人像是被金錢迷了心智,就那倆人沒有回來,還在金棺旁鏨著金子,鏨下來的金子裝進包里,這倆人一臉享受。
“別管他們了,大家注意點。”我說朝那手上的人問了一聲:“怎么稱呼?”
那人看了看我,說:“叫我蘭博就行。這些東西害我傷的這么重,我死都不會放過它們!”這人的眼神比之前剛毅了不少。
就在此時,遠處的黑暗中走出一個身影,當他走到光線照射的范圍內時,我的心“咯噔”一下,再看其他人,臉色也是不好看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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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這竟然是一只巨大的老鼠!
這老鼠并不像傳說中的人形模樣,樣子依然跟老鼠一模一樣,只是它用兩只腳行走,雙手垂下,神態像極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