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了晃腦袋,說:“我就是感覺頭有點暈,想躺下睡一會,再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”
“剛剛的是不是小阮?怎么那么像?”蘭博心問。
他這么一問,其他人面色凝重起來,胡梅像是重新想起了什么,說:“小楊,你剛剛離得最近,那人是不是小阮?”
“是不是小阮我不清楚,但是跟之前爬樹的人很像。”我說。其實他們心里都很清楚,只不過此刻都不愿意相信罷了,所以胡梅想從我口中得到不同的答案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蘭博又看了看小阮的朋友,那人慢慢吐出幾字:“好像是小阮的鬼魂……”
誰知蘭博一聽樂了,說:“鬼魂?真是笑話,要是鬼魂我還能活著?”他接著說:“我看就是小阮就是生氣,不愿意跟我們在一起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傻?在這種地方,就是心里在生氣,誰敢離開隊伍?你敢不敢?”大錨懟道。
“我敢……”蘭博的話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。
大家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樣,走的時候都繞開了那團篝火,更沒人愿意上前撲滅它。
就這樣一路沒有多少大事,但小問題卻是很多,這不,孫教授實在受不了坐到了地上,說:“我的腿太疼了,需要休息休息。”
“才走了多點路,你就喊累?”潘森說。
“不知為何,我這腿有些癢。”孫教授說。
“你到底是疼還是癢?”潘森有些不耐煩,接著說:“我們的食物都快沒了,不能在這樣耽擱下去了。”
“只休息一會,就一會……”孫教授已經滿頭大汗。
“我看看你的腿。”我說完,朝他走去,尊下身子,先開褲腳,一股熟悉的味道迎面而來——這不正是剛剛火堆燃燒的味道嗎?怎么孫教授的腿上也有這種味道?
我隔著紗布在孫教授腿上按了按,問:“疼不疼?”
孫教授雙手抓著小腿,說:“疼……疼……”
繞開孫教授的紗布,只見他傷口周圍的肉全成了紅色,就連腿上的汗毛都成了紅色,跟霧的顏色一樣紅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孫教授緊張道。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。
甘教授也走過來看了看,搖搖頭,說:“怎么會成這樣?”
我用手捏了捏孫教授發紅的肉,好像很柔軟,像是腐爛又不是很像,孫教授痛的“嗷嗷”叫:“別捏了,疼死了……”
“看來這些消炎藥對孫教授的腿傷起不了作用。”李靜流說。
“那要怎么辦?我感覺這支腿已經只撐不住我的身體了。”孫教授的汗如雨下,越來越痛。
“老帆,聽老人說,在中毒的附近肯定會有解藥嗎?要不我們也找找看?”大錨講。
大錨的話剛落下,胡梅忽然道:“不行!”我的意思是,大家可以往前走,興許前面就有解藥。
胡梅說完給了孫教授幾顆藥丸,說:“把這東西吃了,保證你的傷口會好起來。”
“這是什么?”孫教授疑惑道。
“新型抗生素;比黃金還貴。”胡梅說完遞給了孫教授一顆,她猶豫了片刻,又給了孫教授一顆,說:“不管用的話,把這顆也吃了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