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扒開草叢,原來是虛驚一場,草叢里只是藏著一塊青石,我轉頭對張東說:“只是一塊石頭,沒事。”
張東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,只是我從他的眼神中,隱約的感覺有點不對。
“你沒事吧?”我說。
“沒事……開始交班了……”我哦了一聲,沒有在意。
我見張東走進了他的帳篷,自己則靠在樹上沒有回去。
張東剛進去沒多久,就聽蘭博走了過來,“楊哥,你怎么在這里?”蘭博看見我說。
“睡不著,剛剛跟張東說了會話。”我說。
蘭博哦了一聲,接著問:“那張東去哪了?”
張東跟蘭博是睡在一個帳篷的,我剛剛可是親眼看見張東走進了帳篷,對蘭博說:“他剛剛不是回去了嗎?”
“你別開玩笑了,他根本不在帳篷里。”蘭博說。
“怎么可能?我剛剛看見他進去了,而且不是他跟你交班后,你才過來的嗎?”我說。
“交班是沒錯,但這是我自己醒來的,并不是他叫的,你不說,我還以為他去蹲廁所了那。”蘭博說。
我走到帳篷看了一眼,張東果然沒有再里面,蘭博以為張東去了廁所,也在四周找了一會,然而就連人影也沒看見。
“人呢?”蘭博這才緊張起來,接著喊了起來:“張東,你在哪……張東——!”
蘭博這么一喊其他人也被吵醒,大錨走出帳篷問我:“老帆,怎么回事?”
“張東不見了。”我說。
“一個大活人,怎么會不見了?四處都找了嗎?”潘森對蘭博說。
“都找了,就是沒找到人……”蘭博說。
就在這時,遠處傳來張東的聲音:“你們找什么那?”
“張東,你去哪了?找你半天了,又喊又叫的,你沒聽見嗎?”蘭博說。
“哦,我上了趟大號,怕熏著你們,所以走得遠一點。”張東笑著說。
“下次,不管誰有任何的事,都要跟其他人說一聲。”胡梅說完看了看手表,又說:“時間也不早了,收拾收拾上路吧。”
然而我還有還有一點想不明白——就是張東確實進了帳篷,但是蘭博卻說沒有看見,除非這倆人有一個說謊的,不然就是我眼花了?
然而走了一會,張東又不見了。我見其他人并不在意,以為他們知道張東去了哪里,就問蘭博:“張東怎么又不見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蘭博眼神有些呆滯道。
“大錨你有沒有看見張東?”我問。
“沒在意,管他干嘛,繼續趕路吧。”大錨說。
這就奇怪了,這些人都像中了邪一樣,說起話來陰陽怪氣或是沒有感情。
我特意跑到李靜流旁邊,想看看她是什么情況,誰知她也跟其他人一樣,呆滯的眼神一直朝前走。
我咬了咬牙,一下子抱住了她,心想:“這次看你還不急?”然而當我抱住她之后,李靜流就不再朝前走,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,更沒有朝我打來。
我心想:“壞了,這些人真的中邪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