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文包里有潘森給的兩盒高檔煙,我拿出一盒給了這個工頭,工頭接過后看了看,臉上頓時晴了不少。
“這里是不是鬧鬼?”大錨問。
“現在不提倡這些東西,不過這廠長死的確實蹊蹺,不過現在上面發話,這里的建筑都拆了重建,管它有什么,統統換新的!”這工頭提到這些顯得更為高興,隨后點了一顆煙,抽了兩口說:“不錯,不錯……”
“你們倆把那艘船開到新碼頭,趕快點。”工頭對他身后的兩人說道。
“那宿舍旁邊那些磚頭是干嘛的?”大錨問。
“那些磚頭當然是物料,前幾天運來放在那里的。”工頭說。
“可趙大爺說這些磚頭是用來封堵宿舍樓的。”大錨又問。
“什么趙大爺?什么封堵宿舍樓?沒有這人也沒有這事。”工頭已經抽完一顆煙,又說:“好了,你倆該干嘛干嘛,我也要干活了。”
“老帆,你怎么不說話?這事情不對啊。”大錨說。
“有什么不對的?”我一邊朝大路走一邊說。
“老帆你走那么快干嘛……倒是跟我講一講啊……”大錨在后面說。
來到車站的時候,最后一班長途車已經發走,我跟大錨只好去了火車站,幸好北站凌晨還有一趟火車。
車票上顯示鳳山發往徐州,鳳山發車時間是一點四十五分,現在是一點二十二分。
除了檢票口有兩名值班檢票的,大廳里并無其他人,就連等車的都沒有。
畢竟發車時間在深夜,這種情況也沒放在心上。
“反正也快到點了,咱先上站臺等著吧。”大錨說。
“也行。”說完便朝站臺走去。
“是不是所有火車站到這個點都沒人啊?”大錨問。
“可能是這個站小吧,要是到了徐州站,人肯定多。”我說。
我倆爬上臺階,來到站臺上,一個像是車站值班人員拿手電朝我倆晃了晃,走過來說:“你倆坐車呢?”
“是的。”我回道。
“把票拿出來看看。”這人看了看我倆的車票,重新遞給我,說:“別站的那么近,大半夜的小心點。”
“謝謝……”還未等我話音落地,這人已經轉身走下了臺階朝候車廳走去。
“這人真奇怪,大半夜的我們來這里不坐車,還能是玩啊?”大錨抱怨了一句,然后朝一邊望去,說:“車好像還沒來……”
“還有十幾分鐘,也有可能晚點,等著吧。”我說。
“老帆,快看!”大錨指著一邊說。
這時一聲急促的剎車聲傳來,火車緩緩的駛入了車站。
我專門看了一眼手表,喃喃道:“居然早這么多?”
“看來火車遇到了咱也得給面子。”大錨朝綠皮車上照了照,說:“就是這輛車,沒錯。”
站臺除了我跟大錨,并沒有看見其他乘客,這個時候我腦子里都是時間太晚這個概念,也沒對此多想;但是車停了之后,并沒有乘務員下車,朝兩旁的車廂看了看,除了門里照出來的昏暗燈光,
(本章未完,請翻頁)
其它什么也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