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開始我以為這道士就是個江湖騙子,現在看來還是有點本事的。
然而周爺爺的前妻說什么也不愿讓自己的兒子做誘餌。
“只是用你兒子一件衣服,又不是真讓你兒子親自上場。”楊大總管說。
“那也不行,我兒子這樣會沾了晦氣。”周爺爺前妻說。
“既然怕沾了晦氣,你們今天來這里搗亂什么?”周爺爺的兒子在后面喊道。
“我帶兒子來,不行嗎?”女人又說。
“這么說話,這女人看起來就是不講理了哈。”大錨跟我議論道。
“你這就不知道了吧?聽我媽說,這女的年輕仗著自己漂亮,天天大罵周爺爺,什么難聽的話都能說得出來。”都自說。
“簡直是胡攪蠻纏,胡攪蠻纏!孫秘書,我們東邊的地不往外承包了!”楊大總管用拐杖敲擊著地面。
“楊大爺,您這怎么說不承包就不承包了呢?咱們之前可是商量好的呀……”孫秘書顯得有些慌張。
“承包給誰,也不承包給這對母子!他們對待自己的丈夫和父親都這樣,以后還指不定怎么坑害我們呢!”楊大總管咳嗽了兩聲說。
“原來是這么回事……我還真以為這母女良心發現了呢,正好借著機會‘來點事’。”大錨說道。
“方女士,你看這事弄得。我看用一件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事,畢竟這個事情要是驚動了上面,咱這里的工程可就真的要黃了。”孫秘書說。
“孫秘書,你們書記都要給我積分薄面,你難道是在威脅我嗎?”周爺爺的老婆,也就是方女士,冷冷的看著孫秘書,果然是個狠女子。
“我哪里敢威脅您,剛剛所說都是實話,尸體的厲害想必你也看見了,雖然到現在我還是不相信尸體能復活。”孫秘書又說:“這要是再鬧出人命,肯定會驚動上面,工程能不能繼續,到呢時,恐怕你找市領導也不頂用了。”
我原本想給跪拜一下周爺爺,誰知竟然出了此等事情,而且更不想看再看他們爭來爭去。看來只能以后到周爺爺墓前再行跪拜了。
“老帆,等等我……”大錨在我身后喊道。跟大錨一起過來的還有都自。
“你跟過來有什么屁事嗎?”大錨跟都自說。
“我有件事想對帆哥說。”都自笑瞇瞇道。
“什么事?不們不感興趣。”大錨像把這個跟蒼蠅一樣的人趕走。
“帆哥,這可關乎你的終身大事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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肯定愿意聽。”都自依然笑著說。
“怎么跟狗皮膏藥似得,趕緊走,我們不想聽!”大錨煩道。
“什么事。”我問。
“老帆,咱不找周爺爺了?”大錨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