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老帆,我耳朵是不是壞了?還什么昆侖山弟子?昆侖山上現在還有人嗎?真會吹。”大錨說。
“昆侖山乃是圣地,就算有神仙,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。”我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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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……就算他是什么修仙之人,但從他認那個‘暴發戶’當干爹這一點,就知道也不是什么好東西。”大錨憤憤然。
大錨雖然有些過激,但說的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,一個煤老板怎么會認一個修道之人做干兒子,當然這是人家自己的事,閑人無從過問,但這煤老板像是有備而來,不管方忘提出什么條件,他都能應對,好像這個保鏢他志在必得,更是事先就知道方忘會給他閨女選保鏢一樣,這點就有些可疑了。
話又說回來,不管哪里可疑,都跟我沒什么關系,明天拿了一百萬就走人,從此逍遙自在,看來改命有所成效啊……
我正想著,入了迷,忽然一聲大吼驚醒了我,“方老板,你這是耍我們大家的吧?我條件都附和,你又說不行,到底哪里不行,你要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,你可就是失信!以后生意場上,大家對你可要敬而遠之了。”
果然這個煤老板是有備而來,而且剛剛所說已經很明顯——**裸的威脅。
方忘縱然權勢再大,但在大陸還未扎穩根,要是跟這些人因為這件事鬧翻了,恐怕以后也是不好過。
“煤老板的這個干兒子,在下十分欣賞,如果真有煤老板說的那些本領,在下就給小女做主了!只是……”方忘話鋒一轉:“不妨當著大伙的面露上兩手,讓大家見識見識。”
“這方大臉是想試一試這小子啊。”大錨說。就連大錨都看出了意思,其他人也明白,紛紛道:“就露兩手,免得方總說咱一起為難他。”
“就是,要是真有那本事,恐怕方總也是愿意的,就露兩手讓大家開開眼。昆侖派,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。”底下說什么的都有。
那男子走上前,方忘問道:“這……怎么稱呼啊?”
“回方伯伯,在下草名:牧原。”這個叫牧原的人拱手自稱。
“哈哈……說起話來還挺有古風之意,果然有幾分昆侖之氣象。”方忘夸贊完,就給牧原騰了個地方,而牧原則擺手示意:不需要刻意給他騰位置。
“不騰位置,你有地方擺把式嗎?故弄玄虛!”方志遠終于忍不住的在一旁喊道。
“我派之法講究實用,對敵之時,敵人更不會給我等留出時間或空間,故,一切法術皆可在萬變之中操縱。”牧原依然淡淡道。
“別扯這些虛的了,我們聽不懂,弄點讓我們看的明白的東西!”方志遠身后的那些紅男綠女起哄喊道。
大錨也當起了觀眾,一臉吃瓜相,咂著嘴,目不轉睛的盯著,說:“你說這小子能有什么花樣?變戲法?”
“急什么?一會就知道了。”我說。
就在我跟大錨對話之時,牧原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符咒,大錨見此,對我說:“老帆,他拿的符咒怎么跟你的那么像?”
“都用的黃紙,當然差不多,主要是看黃紙上的內容,才能得知他想施展何術。”我沒有看大錨,眼睛也一直盯著這個叫牧原的年輕人;因為這是我頭一次見到有人用的符咒跟我如此相同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