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隊救人心切可以理解,他的野外生存經驗也毋庸置疑,但我總覺得整個過程有些奇怪。不過此時飛隊已經跑到了我的前頭。
飛隊走過去,聽他忽然罵了一句“我操!”往后退了兩步。
能讓一個專業人士有如此反應的該不是件簡單的事。我問:“飛隊怎么了?”
“咱們碰到干的了。”飛隊說。
我沒聽懂他說的干的是什么意思,就問:“什么干的?”
“就是干尸……!”飛隊說。
我走過來,發現這個人靜靜的靠在巖石上,一只腿上鋪滿了泥沙,可由于環境原因,它居然沒有腐爛,而是像臘肉一樣被風干……
飛隊細細打量著這具干尸,從手中搜到了一塊金屬牌,正是跟之前的兩片一模一樣,只是上面的信息也被劃掉。
然而沒發現這人手里的金屬牌之前,它只是一個普通的干尸,畢竟每隔一段時間,無人區就會有人失蹤,這些人就很有可能成為干尸,長眠于此……
可是發現了這塊金屬牌,也就是飛隊口中的狗牌后,事情似乎就串聯不起來了,說白了——就是不對勁!
從這個干尸表面情況分析,他起碼在此至少“長眠”了幾十年以上,然而要是這樣的話,剛剛被李明救起的人是怎么回事?難道他在這附近游蕩了幾十年?這顯然不符合邏輯。
假設他們是一個隊的,按照正常邏輯,那人應該下山不久,哪怕半月,附近也應該有足跡,可是這一路,除了我跟飛隊的足跡,再沒有發現第三人的。
如果那人跟這具干尸不是一個隊伍的,可這狗牌也不會這么巧都一樣吧?就算出自一家廠商,可上面被涂抹的痕跡應該是人為的吧?
我跟飛隊分析了所有的可能,最終也沒捋出頭緒。想要知道答案就必須去問一問那個被救的人。
分析道這里,飛隊明顯有些緊張起來,他說:“老子在外這么多年,這種說不通的事還真沒見過!”他又看了一眼尸體,說:“咱就別再找了,還是趕緊下山吧。”
回來的時候已經午夜一點鐘,韓教授還專門把車燈打開,對在黑夜中的人,就像海岸的燈塔。
我倆快走到車前的時候,我跟飛隊商量好:先不把發現干尸的事情說出去——包括韓教授也不要給說。對外就說天太黑,什么也沒有找到。
雖然這樣說有些丟臉,但有些事情要比臉面重要的多。
果然,我倆離車隊還有十幾米遠的時候,就有人喊道:“他們回來了……!”
由于汽車調了方向,車燈真好對著我倆來的路,那人背對車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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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等爬到我們跟前,才發現是飛隊手下叫旗手的那人。
飛隊跟我都用手擋了擋直接照著眼睛的汽車強光,飛隊直接進入主題,問:“送回來的那人怎么樣了?”
“在韓教授帳篷里,具體情況我不清楚。”旗手說。
“誰值班都分好了嗎?”飛隊一邊走一邊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