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要跟過去,牧原就已經回來了,方惜柔問道:“牧原,那只老鼠死了嗎?”
牧原點點頭說:“被它跑了,不過它中了我的飛鏢肯定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快來吃飯了。”這時都自在營地朝這邊喊道。
“那就回去吃飯吧。”我說完其他人已經離開,我忽然發現一個帶著血的東西,撿起來,說:“這是什么東西?跟創膏貼似的。”
方惜柔轉過頭,臉色煞白,指著我說:“楊起帆,你太惡心了吧?!趕快放下!”
“怎么了?這個可能是什么線索呢。”我說。
方惜柔跑過來,一把扇掉了我手中的東西,說:“那個跟線索沒有任何關系,這樣說你懂了嗎?”
“我不懂。”我說。
不是我想這么說,我是真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。
方惜柔讓苗兒拿了幾塊石頭把那個帶著血的東西埋上了,然后氣哼哼的告訴我不要再碰那東西一下!
見她這幅模樣,我也只好作罷,再說那東西像是新的,應該沒有什么研究價值。
一直等到中午的時候飛隊才回來,韓教授那路則等到下午兩點鐘才回來,原本打算開快點今天就能趕到拉薩,看這樣,最多能到下一個山口——唐古拉,而且兩隊人都是無功而返,一點線索都沒有。
韓教授剛剛回來,方惜柔就把遇見老鼠的事情告訴了韓教授,韓教授則覺得不可思議,但飛隊則顯得平靜不少,說:“無人之地,怪異之事自然少不了,大家以后不要單獨行動就好了。”
“怎們還是趕緊趕路吧,看來今天恐怕是到不了拉薩了。”韓教授說。
等到收拾完帳篷跟其它行李,又過去了半個小時,韓教授說:“這個季節天黑的早,不過既然到不了拉薩,路上也不用開太快了,還是安全第一。”
我們還是按照原來的座位坐下,只是這次由飛隊帶頭,韓教授在最后面,同時飛隊還讓大炮上了韓教授的車,多一個人多一份安全。
大概還差幾十公里到達唐古拉山口的時候,夜幕已經降臨,車速也放慢了不少,三輛車相隔十幾米勻速的在公路上行駛著。
正當汽車的發動機聲在空蕩蕩的無人區“轟隆隆”的鳴響時,忽然另一種聲音傳入耳朵,是一種撞擊的聲音,只聽后面韓教授的車不停的鳴笛,大錨說:“老帆,好像有情況,快停一下。”
我停下車,然后也按了按喇叭,開出去幾十米遠的飛隊的車又倒了回來。
我下車查看情況,自己開的這輛車好像沒什么問題,就問韓教授他們發現什么了。
“帆哥,剛剛好像有個人撞到我們車上了……!”都自說。
這時飛隊跑了過來,問:“教授怎么了?”
韓教授又把剛剛他們撞見的事情說了一遍,事情也正如都自所講。
飛隊包括其他人在車周圍轉了好幾圈也沒發現有人。正當大伙奇怪的時候,同時飛隊建議大家還是趕緊離開為好。
可韓教授則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