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原也一臉無奈,苗兒說:“也是小姐不讓他去的,讓我們留下來照看大玉姐……”
“這個我就管不著了,人已經回來了,至于怎樣,你們自己看著辦吧!”我說完便轉身要走。
大錨一臉納悶的湊到我跟前,問:“老帆,你這是唱的哪出啊?怎么發這么大火?”
“我要不這么說,指不定這倆人會怎么賴我呢,與其如此,不如先把問題仍給他們。”我小聲的說。
“老帆,還是你聰明。”大錨說。
“這哪里是聰明,簡直是‘鬼’的很……!”都自側了半天耳,最后總結道。
“一邊去,我這是明哲保身,你懂個錘?”我說完剛要離開,韓教授把我叫住,說:“小楊啊,你來看看大玉姑娘這是怎么了?”
我心想:“我又不是你們的保姆,怎么什么事情都喊著我啊?而且大玉是發燒,這個找村醫不就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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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但想歸想,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給韓教授這個面子吧?
“老帆,怎么什么事都要咱過去看?這次咱不去,我都還沒吃中午飯呢。”大錨說道。
“教授有恩于我,能不去嗎?”我說。
“那是有恩于你,可不是我。”大錨又說:“再說了,你在昆侖山口還救過他呢,這也算扯平了不是?”
“還是過去看看吧。就咱仨吃飯,也不好看。”我說著便朝大玉姑娘房間走去。
進了房間,第一感覺就是——這房間真大!飛隊跟教授還有蔑爾根都站在房間里,還有很多空間。
房子雖然在陰面,但窗戶直連陽臺,光線依然充足,舒適。陽臺的窗簾被微風卷起,順著陽臺,放眼遠望,高原那獨特的景色盡收眼底。
大錨拍了我一下,說:“老帆,你發什么呆那?”這才回過神,頭一眼并沒有看大玉,而是朝蔑爾根的眼睛看了看,此刻的眼睛跟平常人一樣,并沒有之前那種血紅。
然而大玉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壞,不止是簡單的發燒,昏迷的她已經開始說起胡話……
“飛隊,大玉妹子不會有事吧?”大炮說道。
“大玉姐能有什么事?炮哥,你就別杞人憂天了。”小米在一旁說。
“教授,您可知道大玉這是怎么回事?”飛隊希望從教授那里得到一些答案。
韓教授摸了摸大玉的脈搏,又問村醫:“她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看上去像是發燒,可又不像。”村醫也是滿臉困惑。
“這肯定不是簡單的感冒,這還用你說?教授是問你該怎么醫治!”大炮著急道。
“這位壯士莫要著急,在下就這點本事。”說著,村醫從背箱里拿出一包藥,然后剝開包著的紙,說:“要是這姑娘吃了藥還不見好,那就請各位另請高人吧。”
飛隊拿來水,接過村醫給的藥,把大玉慢慢托起,然后給她喂下了藥。
村醫給蔑爾根說了兩句,就要辭別,但被大炮攔住,說:“你這藥效還沒起作用,不能先走。”
“在下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了,而且衛生所還有排隊等我看病的——每天都有很多人。”村醫說道。
“那也不行,今天你必須留下給大玉妹子治病!”大炮說。
“蔑老漢,我這可是看你面子才來這里的,怎么?難道幫人還成錯的了不成?你想限制我自由是不是?告訴你,我還真不怕!”村醫看上去也是個不吃硬的家伙,而且跟蔑爾根說話也沒了尊稱,顯然是真的生氣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