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想確定之后再說的。”牧原說。
“那你是怎么確定的?”蔑爾根說。
“毒藥發作后的癥狀。”牧原依舊不緊不慢的說。
“行!真行!你這是哪兩位姑娘的性命做賭注啊?!”大炮這次指著牧原說:“你小子真狠啊……!”
“你不要這么急,現在不是知道她們中的是什么毒了嗎。”飛隊說完,又問:“對了,這個藥為什么叫‘魚歡散’?”
“因為魚吃了,都能快樂的忘記喝水。”牧原說。
“然后呢?”飛隊問。
“忘記喝水,自然就是死。”牧原說。
“快樂的?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小米剛開口,就被大炮狠狠的拽了一下,說:“你小屁孩瞎問什么?”
“這小子還挺能裝,說起話來一直穩穩當當,看上去神情自若的樣子,真能裝。”大錨偷偷的白了牧原一眼。
“錨哥,我看是你心理不平衡吧?是不是怪這人搶了你的風頭?”都自說。
“去去去……!你丫的哪一邊的?向著誰說話呢?”大錨跟都自互相小聲的說。
“既然知道是中了什么毒,那就趕快找解藥吧?”大炮說。
“這解藥恐怕要問下毒的人要。”牧原說。
“他們在哪,我去把他們抓來!”大炮從椅上彈起,站起身,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。接著“一盆涼水”就澆在他的頭上,因為牧原也不知道那刀疤在哪。
“啥?弄半天你就是在這給我們畫餅呢,害得瞎高興一場。”大炮像泄了氣的氣球,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,說:“你說了半天:解藥也不會配制,下毒的人也找不到,這跟沒說又什么區別嗎?”大炮又把臉抬起來,對著大家說:“你們說他是不是說了一通廢話?”
“你別瞎說,牧兄弟這不給大家指出明路了嗎,難道你小子還想讓人家把飯喂到你嘴里啊?”飛隊在一旁說道。
“想配出這解藥也不是不可以,但時間太長,恐怕方小姐跟大玉姑娘撐不了那么久。”牧原說。
“還跟沒說一樣。”大炮悶悶不樂道。
“難道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?就一直在這里干等嗎?”旗手問道。
“那也未必,下了這種藥的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,他們很有可能會找到被下藥的人,以尋求……”牧原說道這停住了。大炮問:“尋求什么?你就別賣關子了。”
“尋求魚水之歡……”牧原道。
“那他們真的是不想活了,我們這么多人,他們也敢來搶人?”大錨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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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插了一句。
“就是,他們要是敢來,不就等于自投羅網嗎?我看這個就不用想了,還是趕緊出去找人或者配制解藥吧!”大炮接過大錨的話茬說。
“那今晚我們就設好埋伏,來一個甕中捉鱉!”韓教授說道。
“教授,您相信他們會來嗎?”李明問道。
“來不來的,試試看吧,也不耽誤其它事情。”韓教授說。
韓教授的意思是讓牧原一邊配制解藥,其他人則在周圍埋伏好;但是牧原卻說我們這些人恐怕也沒用。
牧原此話一出,屋里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,首先大炮就不樂意了,說: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是說我們這些都是廢物嗎?怎么就叫我們這些人都沒什么用了?”
李明也說:“牧原,你這話說的有些過分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