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我才徹底看清瑪曲的樣子,它已經完全“尸化”,牙齒已經長出外面,臉上的皮膚跟肌肉也已嚴重僵硬,以至于只能做出跟電視里那種僵尸的動作,但恐怖程度絕不是電視機里那種感覺能比的。
大錨跟飛隊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趕過來,我想應該是出了什么問題。事已至此,只能靠自己了……
尸變的瑪曲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難纏,雖然動作僵硬,但速度極快,它的手要是插到我的身上,估計能被捅出兩個血窟窿;再加上它這猙獰恐怖的表情,要是普通人見到了,肯定雙腿都軟了,更別說還手跟逃命了。
瑪曲不停的跳躍,步步緊逼,我連掏符咒的時間都沒有,稍有不慎,就會被他插一個血窟窿……
刀疤臉在一旁道:“你就慢慢跟它玩吧!看你有多大能耐!你需要吃飯,它可不需要,拖也能把你拖死!”刀疤臉轉身說:“快走,黃爺還等著我們呢……”
“老大,要不我們先把這兩個妞玩了,再送給黃爺吧?”鼠眼又說:“這倆妞長得還挺水靈,不先玩上一玩,有些浪費了。”
“就是,這倆說不定還是處女,直接給了那畜生,簡直是暴殄天物啊~”大豁牙跟著說。
“你倆眼光短淺的東西,懂個屁?把黃爺伺候好了,自然就會有錢,有了錢,還怕找不到美女?”刀疤臉又說:“你倆腿上的草枝子都還沒弄掉,想的倒他娘的挺花哨。趕快用刀自己割斷!”
“老大,我們的手也被這平破玩意纏住了,沒法弄啊……”兩人哭喪著說。
刀疤臉罵罵咧咧,又道:“廢物!說了那么多廢話,最后還得讓老子給你們擦屁股,早知道,還不如不帶你倆來!”
先是鼠眼痛的嗷嗷直叫,刀疤臉正在拉拽干草枝,這肯定是用力過猛,干草枝嵌進了肉里。
“他娘的,沒想到這干草枝還能這么纏人,要是時間充足,我非親自宰了那小子,拿他的血來洗手不可!”
“吹你娘的牛b,還想宰了爺爺我?爺爺今天告訴你個事情:伺候你那叫黃爺的人,還不如伺候爺我,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!”我說這些,是想盡量拖住刀疤臉,如果能激怒他跟我打一架更好,反正一個人追跟兩個人追也沒多大區別。
這瑪曲像是能聽懂我說話似的,進攻起來更加兇狠,由于多次跟它堅硬的手臂碰撞,我的小臂都快腫了。
再這樣下去,我這雙隨時隨地能用的“武器”——手臂,很快就要廢了,更別說救人了,必須要想個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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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,不然大豁牙他們一會就掙脫了。
瑪曲再次朝我發起進攻,這次等他的胳膊離我很近的時候,才猛然躲開,由于慣性,瑪曲的腰朝前傾斜,借助這個時間,我快速閃到它的背后,此刻我的手也摸進了包里,但時間還是不夠,需要找出專門對付僵尸的符咒才可以。
我倏地而起,登上它的后背,又在它后背上使勁一蹬,縱入空中,找出符咒。落地之時,這瑪曲已經回過身,張開嘴,露出尖牙,朝我撲來!
金光咒這種咒語對付妖魔鬼怪倒是很管用,但在對付僵尸方面,有時候并不是那么好用,至于其中因由,我也不是很清楚,不然就不用這么費事了。(金光咒放的位置最好找)
等拿出符咒,心態就不一樣了,在瑪曲朝我插來之時,我側身閃入它雙臂之間,把符咒貼在了他的額頭上。
貼完之后,我長舒一口氣,心想:“這要是符咒不管用,我的脖子非得被它雙臂夾斷不可……”
瑪曲的尸體雖然被我貼上符咒,但這也是暫時的鎮壓,再加上這里是曠野,符咒隨時有被風吹掉的可能,但看刀疤臉跟大豁牙已經跑了老遠,只能暫且把尸體放在這里,但求不要出什么意外。
想到這,我只能趕緊去追刀疤臉,再回頭看一看,大錨他們依然沒有出現的跡象。
借著微弱的月光,跟前方隱約晃動的身體,一直跟到了一片防風林中。這片林子已經完全“野化”,而且此處防風林面積很大,進來之后,像是進入了原始森林;而且當地人已經把這里當成了墳場,隔三差五的就能出現一個野墳頭,最高的墳頭,甚至比一個成年男性還要高,這種墳頭一般都是長滿草木的,雨水很難沖刷;年歲久遠的墳頭,可就沒這種“福氣”了,也許就在腳底下踩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