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十心悲咒正在吸食“獵物”的精氣,而且發現了兩個問題:一個是我自身的精氣確實在朝咒語之中不斷輸送;另一個是被吸收的獵物的精氣又再次返還到我身體之中。
這個不屬于我的東西,到了我體內,也沒感覺有什么不同,就算有,也不能停止。
很快,黑白臉只剩下一副皮囊,而這皮囊又被其它血觸撕碎,就連它用的大錘都被勒遍,扔到了一旁,現場彌漫著死亡的氣息。
那幾個家伙好像還沒明白怎么回事,想要問它們的老大,可我的血觸可不想聽它們廢話,而且我單膝跪地,另一只拳頭也打在地上,心悲大咒在我胸前震動了一下,地面裂開,飛沙走石,血觸再次破土而出!
此次的血觸變幻城帶刺的尖刀,把那幾個妖怪全都挑了起來,連跑的機會都沒有,甚至叫都沒來的急叫,就被吸干,化粉。
最后一只怪物懸在空中,忽然,如出弓的飛箭,朝我射來。兩只最大的血觸化作一把剪刀,帶著猩紅之光,相互交錯間,怪物的腦袋便被斬斷,身體還未落入地面之時,已經被吸干,皮囊還未入土,已被撕碎。
我打算一氣呵成,全部的血觸如吸盤附在血咒之上,開始朝中間拉扯,外面的黃鼠狼精想要收起血咒,可血觸的力量已經超出一切,就像宇宙中的黑洞,連光都能吸收,簡直可以毀天滅地。
“你到底是人還是魔鬼!你怎么會用這種邪惡的法術?!”黃鼠狼精的話中帶著恐懼。
“一直小小的黃鼠狼精,居然害死了那么多人,這世上還有比你更邪惡的東西嗎?!”我話音剛落,本來緊縮的血觸,如閃電般朝我彈出,那極快的血觸,甚至跟空氣產生摩擦,發出了耀眼的光芒!
一瞬間,夜如晝,風如刀,斷木、碎石以及附近鳥獸尸體一起被卷飛,刀疤臉跟鼠眼要是被我光盾罩著,這會早就被風撕碎了。
而在渦流中心的大玉這次主動的抱緊我,只有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……
過了十幾秒鐘,風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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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,萬物發出的聲音再次傳入耳朵,而我頭一暈,差點趴在地上,幸好大玉及時扶住了我,“你怎么了?”大玉問道。
我回過頭,大玉驚恐的朝后退去,差點坐在地上,她指著我的眼睛,說:“你的眼睛……”
我地頭揉了揉,再次抬起頭,問:“怎么了?”大玉一臉詫異,說:“剛剛紅紅的像個魔鬼。”
“現在呢?”我問。
她重新整理好情緒,說:“現在好了……”幾秒的沉默,倆人忽然都不知道說些什么,有些尷尬,大玉忽然說:“方姑娘呢?”我這才想起方惜柔還被我藏在草堆里。
當我要站起身的時候,聽到后面的刀疤臉喊道:“老大,您先把我們放出來啊……!”
當我放出來他倆的后,刀疤臉跟鼠眼都往后退了退,臉上寫滿了驚恐,就連說話都有些結巴,問:“你是人是魔?”
“你說呢?”我又說:“現在已經沒事了,你倆趕緊走吧!”
說完,我趕緊朝方惜柔藏身的地方跑去,大玉跟在我身后,才發現周圍的草木都已經焦化,就連地面的泥土都發出一股焦炭的味道,抓起一把,甚至還有溫度。
當跑了一會,草枝劃過腿角的沙沙聲再次回來,心想:這肯定是跑出了血觸攻擊的范圍,轉眼,那堆草映入眼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