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壓著那咬人的士兵,李曼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后,那士兵便松開了嘴,幾個護士帶著那受傷的醫生去包扎了。
“這情況不對啊,趕緊帶我再去別的房間看看。”錢參謀說道。
劉醫生跟錢參謀走在最前面,李曼則一直跟在后面,同時手里還端著針管,以防還有發病的士兵,然后來上一針鎮定劑。
再看了幾個士兵都是這樣后,他們去到了最后一個房間,病房里躺著的正是一名看上去病情更嚴重的士兵。”錢參謀問道:“這人的情況比剛剛那個嚴重多了,怎么沒有送到重視監護室?”
“報告首長,這里沒有多余的重癥監護室,就算剛剛那個重癥監護室,也只不過是我們自己貼了一張牌子而已,其它地方,跟這些房間沒什么區別。”李曼說道。
“既然這么醫院設施欠缺,為何不上報上級領導,讓部門下發?”錢參謀問道。
“我們也報過,但都沒有得到批復。”李曼又說。
“劉院長,這位小護士說的情況屬實嗎?”錢參謀見情況復雜,不再像來的時候那樣寒暄。
“確實是這樣。”劉院長回道。
錢參謀沒有說話,朝那士兵的床邊靠近,他的屬下說道:“首長,您不能靠的那么近,這樣很危險……!”
“胡話!自己的戰士都傷成這個樣了,難道我還不能過去看看?他就算成了這副模樣,也是我的士兵!我的士兵還會怎么著我不成?”錢參謀說道。
“這個錢參謀還真不錯,有點首長的模樣哈~”方惜柔趴在我背后小聲說道。
“你以為沒有點本事,就能當得上這個級別的首長啊?”我說道。方惜柔給我伴了個鬼臉。
劉醫生也攔住了錢參謀,說道:“雖然咱倆有些事情,但你畢竟是首長,決不能在這里出什么事情,保護好你的安全也是我們的責任。”
“我也是上過戰場的,能有什么事情,我沒有見過?既然你我都認識,你也知道我的脾氣。今天誰攔也沒用!”錢參謀又說:“我不是再跟你們談話,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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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在命令你們——統統給我閃到一邊去!”
我暗想:“看起來這個錢參謀還有些血性。”
這些人見錢參謀執意要過去看一看士兵,而且還發了命令,便只好在一旁做起安保工作:他的兩名下屬分別把手放在了腰間的手槍上,但被錢參謀看見了。
“你們摸槍干什么?”錢參謀問道。
“我們怕萬一……”錢參謀手下說道。
“萬一什么?這里的哪個不是好同志?有誰會傷害我不成?都趕緊把槍收起來。”錢參謀說道。
“我們怕床上這個士兵傷害到您,他現在這個狀態,很可能隨時失去意識。”錢參謀手下又說。對于這些專門保護首長的士兵來說,首長的安全大于一切,所以他們的擔心都會說出來,哪怕手上不高興或者不聽。
“你們這倆小崽子,告訴你倆:這個戰士是為了保衛家園,保衛人民安全,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,就算他會攻擊我,誰也不準開槍!”錢參謀見他倆不回答,用命令的口吻說道:“聽見了沒有!”
“聽見了!”那倆人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