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參謀正跟湯排長商量什么,其他人正在周圍尋找線索或出去的通道。
“首長,喊我什么事?”我走了過來,錢參謀問道:“就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。”
“征求我的意見?在首長跟湯排在跟前,我能有什么意見發表。”我說道。
“哎——還沒發說是什么事,你小子怎么就謙虛起來了?再謙虛,可就按‘滑頭’治罪嘍。”
“啊~?還有滑頭罪這么一說啊?”我故作慌張。
“我們部隊都是實在人,耍滑頭,騙戰友,都算有罪!”湯排長解釋道。我嘀咕道:‘好像也是這么個理哈……’
錢參謀哈哈大笑道:“小伙子腦子還挺靈活。”接著問道:“那我問問你:你覺得這些人是怎么發狂的?”
“可能是中了什么毒吧。”我說道。
“哦?中了什么毒?”錢參謀追問道。
“什么毒不清楚,但就目前看:這種毒肯定會順著傷口傳播。”我說道。
“說的仔細點。”湯排長說道。
“起初這些發狂的士兵身上都有多少的傷口,當然這個時候還不能推斷出什么;但這些醫生的傷口可以肯定——都是被這些受傷的士兵抓傷或咬傷的,結果如何,大家也都看見了。”我說道。
“結果都跟那些士兵一樣,也變得發狂了!”湯排長說道。
“沒錯,就是這樣。”我又說:‘這些人很可能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意識。’
“你是說他們已經死了?”錢參謀說道。
“可能吧,因為這跟之前發生的一件事情很像。”我說道。
“什么事情?”湯排長問道。
我把之前遇到的怪物,跟怪物怎么戰斗,還有在怪物身上發現了普通人的衣服,甚至是認識的人的玉佩等等……這些事情都告訴了錢參謀。
錢參謀脫口而出:“難道你認為這些人最后都會徹底的變成怪物?就連行走跟樣子都會變?”
我沒有說話,只是點了點頭。湯排長則一臉吃驚道:“首長,您的意識是:只要被這些發狂的人咬了也會變成他們那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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樣子?”
“目前看來是這樣。”錢參謀說道。
“那我得把剩下的戰士喊過來,看看他們有沒有受傷的。”湯排長說道。
湯排長把其他人都喊了過來,剩下的十幾人站成一排,報完數后,湯排長讓他們都擼起袖子跟褲管,相互之間檢查有沒有受傷的!同時喊道:“現在是特殊時期,苦難程度不亞于哪場大戰役!誰要是相互包庇,別怪老子的槍子不認人!”
索性剩下的這些人當中,并沒有人受傷。這時隊伍里有人喊道:“那我們要怎么對付那些發狂的人?”又有人跟著說道:“對啊,我們可不想變成他們那個樣子。”
“還能怎么對付?開槍打啊就是了!”湯排長說道。
“剛剛我們逃進來的時候,也開槍打過了,但是他們好像還能站起來。”有個士兵說道。
“還能站起來?你忽悠老子呢?老子打了真么多年的仗,就沒見過被槍打了還能再站起來了的!”湯排長根本不相信士兵的話。
但是好幾個士兵都說那些發狂的人被打后還會站起來,這下湯排長也沒了主意,問道:“首長,您看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