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給我說說,它怎么就能憑空冒出來這么一個深谷?”湯排長說道。
“地震,或者說是地殼運動。”我說。
“楊起帆,這話也不是你想說什么就是什么的吧?沒進來之前,你說這里是座大墓,現在又說這里是因為地殼運動,才變成這樣?你當大家聽你編故事呢?”李曼說道。
“我是懂點風水之術,但我可沒說自己的眼睛能透視,所以經過千百年,里面變成了什么樣子,我也只能看了之后才知道。”我慢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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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。
“強詞奪理!”李曼說道。
我并沒有繼續理會李曼,自己在周圍看了看,得出結論:這座墓穴不管之前的風水多么好,現在看來是破了。
這條斷了的深谷,已經切斷了這里地脈,下面的河流肯定在這里斷流,或者成了瀑布,天地之氣全無,如此一來,這座墳墓很可能成為“兇墳”。
錢參謀問我有什么見解,我便把這些告訴了他,至于信不信隨他們自己,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如實說出來而已。
錢參謀又問:“難道這個地方就沒有任何價值了嗎?或者說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落入了這個深谷之中?”
“也有可能這就是一個空墓。”我說道。
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錢參謀問道。
“我記得有種墓葬,它的整體布局很大,書中這樣寫道:‘足踏南海,頭頂天山’。”
“楊兄弟,你能不能具體的說一說?這些都聽不懂啊……”湯排長說道。
“就是說:有一種墓,它的‘腳’可以放在南海,頭可以安在天山,這南北距離之遠,可想而知……”我說道。
“那這么弄,又是為了什么呢?”湯排長問道。
“天下風水分大分小,也可說是大的套著小的,小的套著更小的,它們只見存在包含之意。”我說道。
“那這樣的話,天底下不就沒有不好的風水了嗎?”方惜柔忽然問道。
“好米之中也有爛谷子,也可以這么比喻吧。”我又說:“所以說,普通人看卦看風水,只能看到眼前的;而一些道行高的:則有相山川湖泊,定水脈巖層之能:還有更厲害的,那就是……”
“那就是什么?”湯排長連忙問道。
“那可能就是眼前這座大墓,我沒猜錯的話,這里很可能就是那座大墓的腳。”說到這,我又想起了遇見黃鼠狼精的那個地窖下,好像也是座墳墓,我大膽猜測:那座墓要是跟這座有聯系的話,肯定也是百里甚至更遠之外主墓的一只“腳”!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