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排長走到錢參謀跟前,問道:“首長,您怎么一直坐在這里?”然后又說:“小曾好像有點不對,還得請您過去看一看,興許他聽您的話,還能配合著些。”
錢參謀抬起頭,一臉從容的說道:“隨他去吧,也許這樣才是他最好的歸宿。”
湯排長一臉驚訝,問道:“首長,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就連我旁邊的李曼跟方惜柔都說:“這個錢參謀怎么這么奇怪?自己的屬下出了這么嚴重的問題,他居然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,還說什么,這才是他最好的歸宿?這是什么意思?”李曼看了看我,我聳聳肩,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“想必你也不知道。”李曼說道。
湯排長有些著急了,說道:“首長,您還是過去看看吧,這里您是最大,您得給出個主意啊……”湯排長帽子都摘了。
但是錢參謀依舊一臉輕松,甚至比以往都要輕松,笑道:“沒事,沒事。一會就好了。”然后又說:“你讓所有人都坐下,等著就行了。”
“首長,您這是怎么了?!”湯排長是個急性子,見錢參謀這幅態度,便伸手想去摸他的額頭,同時說道:“首長,您是不是感冒發燒了?”但手還未碰到錢參謀,就被錢參謀手臂一揮,撥開了。
其他士兵也看見這邊的情況,其中有個走過來,問道:“排長,首長他怎么了?”
“我哪里知道他怎么了。”湯排長帽子朝地上一摔,說道:“咱們自己過去看看!”
那士兵說道:“首長不會是病了吧?”
“誰知道呢……碰也不讓碰。”湯排長郁悶道。
“你這個小伙子,說誰病了呢?我看你才病了!”錢參謀說道。
雖然這是一句普通的話,但從錢參謀嘴里說出來,就顯得有些不合常理。錢參謀也算是中高級將領,雖然沒有親自指揮作戰的權力,但軍銜能做到這個級別的,說起話來都是有水平的,剛剛那話,著實跟個士兵似的,就像是在慪氣。
湯排長嘆了口氣說道:“今天這是怎么了?怎么感覺每個人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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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常?”
“排在,我可是正常的,您說什么我都一一服從!”那個士兵說道。
排長再次來到小曾跟前,對小曾說道:“小曾,你的胳膊都掉了,難道不疼嗎?”雖然這句話問的多余,但湯排長也只能這么試探性的問。
同時湯排長說道:“都把槍給我上膛!大起精神!”這是他軍人獨有的警覺,想必他也感覺到了這墓穴中透著隱隱的“殺氣”。而我則早以把匕首握在了手里,同時讓方惜柔跟李曼也要多加小心。
方惜柔則說道:“我不怕。”
“你為什么不怕?”李曼說道。
“因為有楊起帆在我身邊,我就不用擔心任何的危險。”方惜柔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