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還在這問東問西?我看你就是吃醋!”大錨說道。
“你們偷偷跟我未婚妻說話,我問問怎么了?”杜油說道。
“你是不是不相信李曼?還是自己對自己沒有信心?”我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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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。
杜油聽了臉一寒,說道:“我沒信心?我是怕曼兒跟你們一起被帶壞了!曼兒雖然沒有留過學,但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,你們算哪根蔥?也配跟她搭話?”杜油一臉的傲慢,好像自己高人一等似的。我本不想跟他扯這些東西,但看他這么嘚瑟,又不想忍讓,不然這家伙更會得寸進尺,以為老子怕他。
“上過大學的就高人一等嗎?那你們也不要跟我們這些農民說話啊,這樣豈不是再打自己的臉?”我說道。
“刁民!嘴還挺能說,信不信再讓你圍著后山跑三圈?”杜油說道。
“恐怕你沒這個權利。”我說道。
“我沒這個權利?我現在是你們的領導,你說我有沒有這個權利?!”杜油說道。
“要是統一規定,那我無話可說,但要是單獨安排我們去跑,那你還真沒這個權利,就算有,也得有理由吧?不然就算你下了命令,我也不會執行的。如果你想再去告狀就去吧。不過我會把事情告訴首長的,就說你是因為我跟李曼說了兩句話,想來報復我們。”
杜油聽我這么一說,頓時氣的臉通紅,同時指著我的鼻子說道:“你不要太猖狂!”
“恐怕猖狂的不是我吧。”我慢慢道。
就在這時,不遠處跑來一個戰士,老遠就喊:“杜隊長——首長叫你過去一趟……”杜油轉頭看了看那人,此時那人已經來到我們跟前,氣喘吁吁的又說了一遍:“杜隊長——首長叫你過去一趟……”
“哪個首長叫我?”杜油問道。
“還能有……有哪個首長,當然是雷首長。”這個戰士氣喘吁吁的說。
杜油等我倆仨一眼,又轉頭說道:“現在嗎?”
“對,就是現在。”那個戰士說道。
“那咱們過去吧。”杜油說道。
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,我們就在廣場長待了一個多小時,期間湯排長問我發生了什么,我只能搖頭說不知道。但是這些人——包括韓教授跟飛隊,都是老江湖,鼻子非常靈敏,好像嗅到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,在湯排長挨個問,問到飛隊那里的時候,飛隊說道:“可能是有什么大事吧,具體是什么就不知道了。”
但是湯排長一臉的不屑,說道:“你這不是廢話嘛……”他們這幾個人剛剛在操場上已經聊了一會,彼此之間已經熟悉了不少,而且都知道彼此要完成一項任務,感情自然的就被拉近了不少,說起話來也擔是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