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已經是第三天了,我甚至都跟那個柳護士混熟了,就連守門的戰士都認識我了,這天上午我再次來到衛生所,守衛的戰士見了我說道:“楊同志你怎么又來了?聽說你跟那個劉院長也不是很熟啊?怎么每天都來看他。”另一個戰士說道:“現在我能理解你為什么翻墻了,果然是對劉院長有特殊的感情啊……”兩人說完笑了笑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?關心一下同事有問題嗎?”我說道。
“關鍵你跟劉院長不是同事啊……”守門的戰士說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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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沒即系搭理他倆,便往里走去。這兩天一直在這里想找出點什么異常的線索,可都無功而返。
正當我想著這些事的時候,忽然被誰撞了一下,還沒等我看清是誰,就聽這人不停的跟我道歉,抬頭一看:原來是柳護士。
“柳護士,原來是你啊,你怎么這么著急?”我問道。
“原來是你啊?我還以為碰到了視察的領導呢——嚇我一跳……”柳護士跟我已經比較熟,所以說氣話來也比較擔是非,瞬間沒了剛剛的緊張,反而還挖苦起我來了:“你怎么又來了?我看你不是單純來看劉院長的吧?是不是真的向他們說的——你是敵人派來的特務?!”柳護士盯著我,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,只是她清澈的眼神給敵人構不成一點威懾,甚至有些可愛……
“我要是領導,身后不得跟好幾個人啊,這個你還看不見嗎?”我說道。
“人家著急,沒看見嘛~”柳護士話里帶著嬌羞,并用嬌羞的眼神看著我,這讓我有些大驚失色,心想:“這姑娘今天是怎么了?這是明目張膽的想勾搭我嗎……?”
“柳護士,你怎么了?眼睛不舒服嗎?”我問道。
“什么眼睛不舒服?”柳護士見我這么說,瞪了我一眼,說道:“真是無趣。”說著轉身就要走。
“這么著急去哪里啊?再聊會天啊。”我說道。
“我得給劉院長打水,難道你想跟我一起嗎?”柳護士說道。就在這時,遠處傳來一句:“小柳,你還不趕緊去跟劉院長打水,在這里給這個人嘀咕什么呢?”柳護士見李曼朝這邊走來,小聲說道:“不跟你說了,我得趕緊干活了,不然這個‘暴君’又要找我麻煩了……”說便迅速的離開了。我心想:“原來女生私底下也跟別人起外號了……不過這個‘暴君’起的還挺貼合實際。”
“楊起帆,你怎么又來了?”李曼說道。
“我看著小子就是臉皮厚,都說多少遍了,這里都是病人休息的地方,甚至還有一些首長領導,你怎么還每天在這里亂轉悠?”杜油說道。
“你不也每天在這里轉悠嗎?況且首長已經明確說了:我們只要不大聲喧嘩,可以來這里看看。”我說道。
“我們是來看劉院長的,你又是來干什么的?”杜油說道。
“我也是來看劉院長的,不行嗎?”我回道。其實杜油完全有辦法讓我不來,比如說:去操場鍛煉或者越野跑之類的;但是那樣的話他就不能單獨跟李曼在一起,因為他作為小隊現任的最高領導,不管干什么,他也必須在場;所以這招他是不愿意用的。
既然如此,我便更肆無忌憚的每天在這里進進出出,沒有喧鬧,也沒有怎么著,怎么就不能來這里了呢?
“你剛剛跟柳護士說了些什么?她怎么見了我跟見了貓似的?”杜油說完李曼又問道,我心想:“你倆還真是青梅竹馬啊,都是依照自己中心活著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