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韓教授在中間的調和,還有湯排長的圓場,杜油重新找回了感覺,開始在上面侃侃而談起來。
杜油說了很多,但是都沒說到點子上去,比如:遇到野外危險的時候,要飛隊負責;遇到經濟情況的時候,要湯排長負責,就這樣說了一通亂七八糟,毫無意義的事情。
要知道,在野外,特別是在昆侖冰川這種極其惡劣的環境下,危險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生的,到時候就是誰離得近,誰有能力就誰出手幫助,因為生命只在一線或者幾秒之間,稍有遲疑生命就會結束。
所以在這種情況下,機械性的分配工作是沒有任何意義的,甚至還會因為這種沒有意義的命令,耽誤了大家的決斷時間。
這種環境下,就算分配任務,也最多分配誰在前,誰墊后這些。
但是杜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,而且他身旁的文三多一直再拍他的馬屁——不管杜油說的是對是錯。
杜油說了大概一個小時,除了分配任務,還說了一些激勵人的話,當然他說的都是從書中所看的,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個當官的料,根本無法把這些激勵人的話跟現實融為一起,這樣一來,我們自然就聽不進去,聽不進去自然就無法跟內心產生共鳴,不能產生共鳴,就說明——他所說的這些都是廢話。
可能是杜油說累了,也可能是他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,在他意猶未盡之時,說道:“韓教授,你也說兩句吧。”然后又說:“等韓教授說完,湯排長、飛隊你們都發表一下意見,共同探討一下。”
“還探討什么?該說的都被你說完了,要是有人說你說的不對,就憑你那德行,還不得跟誰急?”大錨嘀嘀咕咕的說道。
“大錨哥,你再嘀嘀咕咕什么呢?”都自問道。
“沒什么,就是不喜歡見這個小子裝b。”大錨一臉不屑的說道:“也不知怎么回事,一見這小子這么嘚瑟,我就像吐。”
“那你怎么還不吐?”我調侃道。說實話:聽杜油絮絮叨叨這么久,要是不跟大錨互相調侃,斗斗嘴,真的很無聊,無聊的都要睡著了……
“吐了,只是吐了一半又咽回去了……畢竟糧食是無辜的,而且也不能浪費糧食不是……”大錨說道。
“大錨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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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真惡心……被你這么一說,我都快要吃不下飯了……”都自說道。
“放心吧,等去了昆侖冰川,到時候你想吃好的都沒有,要是餓的不行的時候,估計你連地上的雪都吃,要是能遇上一棵埋在雪底下的干草,你就像看見肉一樣的興奮!”大錨說道。
都自一臉驚恐道:“帆哥,不會真的這么可怕吧?那咱們還是不去了吧……我可不想年紀輕輕的,老婆都還沒取,還是個處男的情況下就死在了那里……”
“別聽他瞎說,哪有那么夸張?而且我們帶的干糧都是有數的,不會餓死在那里的。”我說完,都自長舒一口氣,說道:“嚇死我了,我還真以為會是錨哥說的那種情況呢……”都自話音剛落,我接著補充道:“餓死是不會,但有可能會被凍死!”
“啥——!”都自一臉的驚恐,我跟大錨同時笑出了聲,同時又意識到這不是笑的場合,趕緊收起了笑,同時讓大錨也閉嘴。
但還是被上面的杜油看見了,因為他的眼神朝我們這邊瞟了一下,但意外的是:這次他沒有說話,看來他還是害怕我們把他私自帶人進隊的事情給上級領導說。
也不知杜油剛剛跟韓教授說了些什么,這時,只聽韓教授起身說道:“那我就起來也說兩句,說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大家指出。”韓教授依然是那副謙遜的模樣。
韓教授也只是說了些官話,畢竟在這個時間點,這個時候,說別的也不太符合情況,再加上韓教授又是個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,用句不是太合適他的話形容他——老油條根。
“老帆,怎么這個韓教授跟杜油都差不多?凈說些有的沒的,就不能說些有用的?比如遇到危險要怎么自救之類的?”大錨說道:“他們要是不知道,還不如讓我上去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