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也沒說把他們帶出啊。”我剛說完,杜油就插話道:“看見了吧?他自己都承認了,你們那幾個還在狡辯什么?!”
“我的話還沒說完呢,你急什么?”我接著說道:“我們是沒有把他們送出去,但是他們自己找到了方向,就不用我們帶路了,我們也只能回來了。”
杜油哈哈一笑,說道:“你可得了吧——!這種理由都能找的出來,你真是個小人!”
“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!”大錨說道。
“怎么?自己敢做不敢當?”文三多說道。
我并沒有搭理文三多,也沒有回杜油的話,而是說道:“湯排長,你難道連自己的戰士的話都不相信?”
“楊兄弟,這也不是我不相信,而是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難理解了……”湯排長說道。
“確實難理解,而且我要說出實情來,恐怕你們更不敢相信!”我說道。
“什么實情?你有話就說,不用這么藏著掖著的!”杜油說道。
“就是,自己要是真的知道些什么,還有不說的道理?我看你就是什么不知道,故意虛張聲勢罷了。”文三多說道。
“他這人就這樣,我之前早就跟你們說過了。”李明也在旁邊插一杠子。
“你就別再說這些了,說些能解決問題的話。”韓教授說了一句李明,然后再次問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然后我把剛剛的事情又說了一遍,韓教授沉默不語,我知道,他也很難理解這件事,因為這也太不合邏輯了。
如果這些人知道那幫商隊不是正常人,那么他們肯定就不會這么想了;但他們心里:那幫商隊就是穿著奇裝異服的普通老百姓,如此一來,看問題的角度就跟我完全不同,所以單單這么解釋,根本沒有說服力。
韓教授沉默了片刻,說道:“我還是選擇相信小楊的,也許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,被我們忽略了。”
“教授你可說到點子上了!你們今晚忽略的東西可不少!”大錨趁機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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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。
“你說誰呢?我看就不能給你們一點臉!不然就會蹬鼻子上臉!”李明說道。
這時飛隊也走了過來,說道:“我來說句公道話:今晚咱們確實沒有注意到這群商隊有很多奇怪的地方。”
“這還不都是被一張證件給迷惑的?!”大錨說道。
“你少說兩句。”我說道。
“沒事,一碼歸一碼,要是大錨兄弟說的對,我事后接受批評!但現在空口無憑,確實沒法相信……”湯排長笑著說,但是這個笑可跟之前有些不同了。
大錨這么說,可是明顯的再打湯排長的臉,而湯排長又是我的“靠山”,關鍵時刻還能替我說些話,要是把他得罪了,后面的工作就要難做些了;但是大錨的話已經出了,收回來也是不可能的。
“我們還沒正式對你們興師問罪呢!你們居然倒打一耙——開始朝湯排長身上潑污水了?!”李明說道。
這時,牧原忽然站了出來,說道:“我也可以作證:那幫商隊確實是自己要走的。”
“你作證?你難道有‘千里眼’‘順風耳’嗎?”文三多打量著牧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