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滾一邊去!”我這次瞅了瞅他那張不要臉的臉,感覺臉皮厚的都能防子彈了。
“要說你還得感謝這馬的主人,要不是他們及時過來,你現在還處在尷尬境地那,而且怎么懲罰你都還沒有制定出來,這才是最可怕的——哪里有先畫押再填內容的……”
“契約只是約束那些沒有能力的人一種工具,一戰結束,德國簽訂了那么多被制約的條約,但是二戰的時候,你見他遵循過嗎?而且當他打敗一些國家的時候,不但那些條約是作廢了,而且其它國家還得怕它們!你說這是為什么?”
“為什么啊?”大錨問道。
“自己不是挺聰明嗎?自己悟去吧。”我說道。我話音剛落,那馬隊的人就進入了我的事先,在我還不能確定是誰的時候,蔑爾根忽然跟韓教授說:“是剛剛送走的那些人。”
蔑爾根雖然沒有故意大聲強調,但他的聲音足夠整個隊伍都能聽見的,“什么?你能確定?”韓教授問道。
“離得這么遠都能看清楚?看來蔑老漢確實有兩把刷子啊,不愧是咱們的‘活導航’。”杜油夸贊道。
“確實是那些人。”湯排長說道。
“湯排長,你也能看見?”杜油問道。
“這還用看嗎?人都已經來了。”湯排長指了指,此時我也已經看清,大錨驚訝道:“老帆,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哪里知道這是怎么回事——真是見鬼了!”我心想:“可不是嗎……這些人不正是一些不干凈的邪祟嗎……”
“老鄉們,你們怎么又回來了?”湯排長放下槍,迎了上去。
馬隊的人走近之后,他的目光在隊伍里來回的掃,好像再找什么人似的,過了幾十秒,正當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怎么回事的時候,這個馬隊帶頭的忽然開口道:“就是這個人——!就是這個人!”
“什么就是這個人?你不要一驚一乍的,有話就說!”大錨接著說:“正好,我們你們來了,好給我們幾個送你的人做個證!”
“做什么證?”那個馬隊頭頭說道。
“當然是說你們自己找到了方向,所以才不需要我們幫助的。”大錨說道:“你不會這一會就忘記剛剛送你的人是誰了吧?或者說你壓根就沒仔細看送你的人長啥樣?”
這個人沒有正面回答大錨的話,而是轉過臉跟韓教授說道:“韓教授,就是這些人把我們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,然后自己回來的!”
“你說什么?!你放屁!”別說是大錨,就是我都想罵人了,這幫人不是正眼說瞎話嗎?大錨說道:“還把你們扔到偏僻的地方,我就問你這片區域,哪個地方不偏僻?!找理由陷害我們,能不能找個像樣點的?”
“錨哥說的沒錯,就算你們說是我們扔下你們不管的,總得有個理由吧?我們不可能答應送你們出去,半道上就跑回來吧?”都自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