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!我沒忘,但是那個戰士瘋癲成那樣,總得想辦法給治治吧?”大錨說道:“老帆,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那人是怎么回事了?你要是知道,還猶豫啥啊……?”
“錨哥,你這就不懂了吧?帆哥要是現在就去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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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,那他們肯定覺得這是件小事,而且也不會怎么感謝帆哥,要是這些人著急了,甚至是絕望的時候,我們帆哥伸出援手,那效果可就不一樣了——妥妥的救世主不是?”都自說道。
大錨看了看我,說道:“老帆,真如這小子說的這樣嗎?”我笑了笑說道:“也有也沒有——”
“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?”大錨追問道。
“行了,跟你說也說不明白。”我看了看湯排長還有韓教授,說道:“現在過去差不多了。”說著便朝那邊走去。
大錨在我身后嘀咕道:“真搞不懂你們這些花花腸子多的人再想什么,還是吃飽喝足了舒服……”
湯排長一臉愁容,正在說:“這些兵體檢什么的都是好好的,而且還是極好的!怎么會忽然出現瘋癲這種癥狀?”
“這種癥狀也是分人的,而且還有遺傳因素在里面,就算檢查的時候顯示身體素質再好,那也不能確定這個人就沒有任何的問題——特別是這種遺傳性的病例。”李曼說道。
就在李曼剛說完這話的時候,忽然又瘋癲了一個!那人在大家沒有注意的時候,上來就掐住了李曼的脖子,李曼那細頸嫩肉的哪里經得起這么弄,瞬間臉就紅了,并且說不出話來……
由于這次這個戰士離得李曼比較近,就連大玉也沒有及時的做出反應,萬幸的是這瘋癲的戰士沒有任何的目的性,更不是想要李曼死,可能在這種神經質的腦海里,李曼就是第一個入了他們眼的人而已。
“湯排長!這就是你說的合格的戰士?!怎么一個個的都成了這模樣?”杜油接著說道:“你還愣著干什么?!還不趕緊的讓人把這戰士拉開!”
就在他們說話,還未做出行動的時候,我跨步上前,對著瘋癲士兵的太陽穴猛地一按,另一只手同時按住他左手的虎口,猛地一掐!這瘋癲的戰士瞬松開了李曼,我沒有時間問她有沒有事,這個“工作”是杜油的,果然,杜油見那戰士松開了李曼,連忙上前問道:“曼兒,你沒事吧……?”
湯排長則在一旁直接說道:“李曼護士!難道我的戰士都有遺傳性的疾病嗎?”確實這種病本來就罕見,怎么能同時遇到?而且據湯排長說,這倆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,就連住的地方都隔著千里之遙。
“湯排長,你這是在質問她嗎?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?!”杜油想接著說什么,被李曼打住。
李曼咳嗽了兩聲,說道:“看來確實是我分析錯了,這其中肯定有別的原因。”
“曼兒……你不用怕他們,有我在呢。”杜油說道。
“錯了就是錯了,不然怎么能找出原因?”李曼罷了罷手,示意杜油不要再說下去。
“那要怎么辦?現在已經出現兩個瘋癲的人了,要不是什么家族遺傳的話,那我們是不是也會隨時變成這副模樣?”文三多說道:“我早就說過這個地方有問題,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