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杜油喊了聲,原本轉身打算走的我,又轉過身,可就在我剛轉過身的一剎那,我杜油忽然來到了我身邊,并且揪住我的衣領,說道:“看來你小子是個慫包啊?怎么?自己剛剛不是挺能裝的嗎?”
“杜隊長,有什么事好好說,不用動手動腳的吧?況且小楊確實有些本事,咱們之后的任務還得指望他呢,而且他在之前也幫大家化解過不少危險。”韓教授說道。
“那又怎么樣?他那都是些‘奇巧淫技’罷了,就算有點用,那也是他分內的事情,沒什么好吹噓的!”杜油說道。
“杜隊,這話也不能這么說。小楊此次來可是沒要一分錢,算是來義務幫忙的,他要是真的甩手不干了,那誰真的也管不到。”韓教授說道。
“他就算之前是義務幫忙,但現在已經接受了首長指派的任務,那可就不能說不干就不干了,至于有沒有收錢,那就更不用提了——你問問湯排長他們收錢了嗎?為人民辦事,為國家辦事,你提什么錢?”杜油說道。
“就是!能給國家和人民做事,那是他個人的榮譽!”文三多跟著說。
“你們還講不講理?要不要給誰做事,那也要看當事人愿不愿意,再說了,楊起帆可是本小姐花了大價錢請來的!要干什么,也的先問問本小姐同不同意!”方惜柔這時站了出來,并且走到我跟前,她身后緊跟著的是苗兒跟牧原……
我看了她一眼,并對她使了個顏色,示意她不要趟這渾水,方惜柔好像領會了我的眼神,但她堅定的目光告訴我——她就要趟這渾水!
我真沒想到杜油會借此事情扯到現在,看來他是忍了我很久,就等著今天一起“發作”呢。
“杜隊,你說話就說話,也不用揪著我的衣領吧?”我說道。
“我就揪著你衣領了,你能怎么樣?你說謊話,耍威風,就該受到這種‘待遇’!”杜油依然沒有松開我的衣領,反而抓的更緊了。
“你跟老子松開!”大錨猛地推了杜油一下,杜油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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蹌兩步,差點摔倒,但他的手始終沒有松開我的衣領。
“你還跟老子倔起來了?”大錨說著又要去推杜油,這次被韓教授攔住了,同時湯排長也說道:“大錨兄弟,有話好好說,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,再怎么說,他也是咱們的隊長,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。”
“尊重?湯排長,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之前怎么跟這家伙吵吵的了?”大錨說道。
“那頂多也是吵吵兩句嘛~我也沒有真的動手不是……”湯排長說道。
“行!我算是看清你們這幫人了!現在用不上老帆了,你們就開始幫著這家伙說話了!”大錨說道。
“我們這是站在客觀角度說的話,可沒有偏袒誰啊。”湯排長說道。
“好,既然你說不動手,那這家伙的手正在揪著老帆的衣領,你要是客觀的話,怎么不讓這個家伙把他的臟手拿開?!”大錨說道。
“這——這要是楊兄弟真的先惹了李護士,作為未婚夫的生氣也是很正常嘛……”湯排長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