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帆,這個李曼可比杜油難纏多了,她要是幫起杜油說話,那方小姐肯定不是她們的對手。”大錨說道。
大錨說的這些我自然都知道,我便說道:“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老帆,你是真能沉得住氣……”大錨剛剛想要過去,但被我制止了,為此湯排長還不停的說我明事理。
杜油抓住方惜柔的胳膊,方惜柔說道:“你松開……!”
“本隊長就是要教訓教訓你!”杜油說道。
方惜柔朝著杜油臉上就是一巴掌,杜油可能沒有想到方惜柔敢扇他,所以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臉上,我離得這么遠甚至都能看見他這一邊的臉被打紅了。
杜油很是生氣,抓住方惜柔的手這么一甩,方惜柔差點摔倒在地上,后面的苗兒喊道:“小姐……”苗兒想過去,但她一直被攔著。
我看了看苗兒,對湯排長說道:“湯排長,你們這是什么意思?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跟土匪沒什么區別嗎?”
“楊兄弟,話可不能這么說……我也是為了保護杜隊,你還得體諒體諒老哥啊……”湯排長說道。
湯排長在“隔離”我們的同時,已經命人把我們的槍卸下了,這也是他們最基本的一項操作。
李曼這個時候還只是說說方惜柔,并且也讓杜油別對女孩子動手。
不知方惜柔什么時候撿了一塊石頭,可能是剛剛差點摔倒的時候——這些已經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她把這石頭扔向了杜油,正好砸到杜油額頭上,幾秒鐘后,杜油額頭上就起來一個大包。
李曼的臉色忽然變得難看起來,她先是看了看杜油的額頭,又從包里取出了消炎的藥水,給杜油擦了兩下,又把棉簽給杜油,讓他自己擦拭,而李曼重新看向方惜柔,說道:“方惜柔,你這樣可就太過分了!”
“是他把我摔倒地上的,我這只是反擊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明明是你先扇了杜油,他把你甩開,也是在情理之中的,況且我也說了不讓他在對你動手。”李曼說道。
“他不講理,一直誣陷別人,你還幫著他說話?李曼,你腦子是不是壞了?!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挨打了,就是因為你嘴喜歡亂說!你要是再胡說八道,我可也要給你點顏色看看了!”李曼居然舉起了手,方惜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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仰著小臉,絲毫沒有害怕的說道:“你也想打我?那就來吧!本姑娘不怕!”
“老帆,李曼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”大錨接著說道:“老帆,你就不過去看看啊?”
“沒看湯排長在這里的嗎?”我說道。
“老帆,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,你要是想過去,十個湯排長也攔不住你。”大錨說道。
“你怎么能這么說?難道湯排長不要面子的嗎?”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