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油對不遠處的湯排長喊道:“湯排長,這人你是怎么看的?!怎么讓他跑過來了?!”
“這腳長在他自己身上,我也沒有辦法啊……況且你也看見了:他的速度太快……我根本來不及阻攔……”湯排長又說:“他的這兩個兄弟可是被我攔下了。”
杜油沒跟湯排在繼續說,轉頭對我說道:“你自己來的正好,本來這件事就是因你而起,現在就一起算一算!”杜油一下握住我的手,說道:“你趕緊給我松開!”他說話的過程中,握住我的手往后扯了好幾次,他自己應該知道是扯不開我的,然后又說:“我讓你松開,你聽見了沒有?!”
“好痛……楊起帆你給我松開——!”李曼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楊起帆,你弄疼老子的女人了!”杜油喊道:“文三多!”
“在!”萬三多說道。
“給他來點硬的!”杜油說道。
杜油說完,文三多便舉起槍頂著我的腦袋,得意說道:“我看看是你的腦袋硬,還是這里面的子彈硬!”
“千萬不可胡來!千萬不可胡來……!”韓教授說道。
“韓教授,你就不要多管閑事了!我知道該怎么處理,這人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了!”杜油用另一只手指著我,同時說道:“飛隊,你最好也不要當出頭鳥。”
此時彼此之間的關系就像外面的狂風,已經失去了秩序。
其實這種情況早晚會發生,這是矛盾積攢到一定程度后的必然結果,杜油雖然沒有什么實權,湯排長跟韓教授在某些時候也能有發言權或者決定權,但是現在這個問題很微妙,牽扯的是個人問題,而且杜油要真的硬氣起來,哪里自己手中的權利,那么韓教授跟湯排長也真的沒什么可說的。
“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著槍口對著我。”我說道。
“哎吆~我好害怕啊……”杜油說道。一旁的文三多說:“這話我好像在哪里聽過……”
“管它在哪里聽過,他要是再敢不松手,想逞能的話,就用槍教他做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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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油說道。
“要是一槍把他打死了,那也不用教了啊……”文三多說道。
“那就先打他的腿!”杜油說道。
“還是杜隊想的周到,這樣可以讓他在痛苦中學習到人生道理。”文三多哈哈大笑道。
“上面的首長怎么選了這個人當隊長?難道都不用看這個人的品性嗎?簡直跟土匪一模一樣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你跟我住口!首長也是你隨便可以評價的嗎?!”李曼說道。
“是不是走了后門?而且還是李團長舉薦的?不然你激動什么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你別以為我現在打不到你,你就給我滿嘴的胡言亂語!”李曼說道。
“我數三聲,再不松開李護士,我就真的開槍了!”文三多說道。
方惜柔在我身后說道:“楊起帆,好漢不吃眼前虧,你還是松開她的手吧,只要我們不松開了,他們也不敢把我們怎么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