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帆,你可嚇死我了!你既然沒死,干嘛這么久才說話?”大錨說道:“你沒死,差點把我嚇死嘍……”
“你能不能別這么說話?我聽了怎么渾身起一身的雞皮疙瘩?”我說道。
“楊起帆,你別貧了,趕緊上來吧!”方惜柔說道。
在我剛要上來的時候,忽然感覺腳下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,掏出手電往下照了照,并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,大錨問道:“老帆,在照什么呢?趕緊上來啊……”
“馬上。”我說著便往上爬去。這爬繩的技術在我這只算個小技,很輕松的便爬了上來。上來之后,大錨便開始說都自:“你小子是不是瞎?怎么把老帆的繩索拿掉了?你是想害死他嗎?!”
都自一臉愧疚,地頭說道:“我也不是有意的……以為自己上來了,下意識的就想去把繩索拿掉……”
“行了,你也別說他了,我這不好好的嗎。”我說道。
“可是這小子剛剛把你害死!必須得說他兩句,不然下次再犯這種低級錯誤,那你的運氣可就沒這么好了!”大錨說道。
“我保證以后絕不會再犯這種低級的錯誤。”都自舉起右手,說道:“我向主席保證……”都自的話說一半被我打斷,我說道:“行了,我這不沒什么事的嗎?下次小心點就行了,咱們還是趕緊去休息吧。”
“老帆,你剛剛往下照什么呢?”大錨問道。
“沒什么,可能是一冰塊掉下去了。”我說道。
這時,我看見方惜柔正在跟牧原說話,好奇心驅使我過去瞧一瞧。“怎么了?”我問道。
“牧原受傷了,我想看看,他不讓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受傷了就得消毒包扎啊,怎么還不讓看?”我接著問道:“哪里受傷了?”
“沒事,就是剛剛拉拽都自的時候,胳膊被石頭劃破了。”牧原輕描淡寫道。
“在這種環境下可沒有小傷,咱們又不缺藥,起碼也得消消毒啊。”我說道。
“你聽見了嗎?趕緊的讓我看看胳膊,我好給你消消毒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真的不用了,這點小傷用不了多久就會愈合的。”牧原依然不肯給大家看,而且這段時間他說的話,都快趕上自從遇見他說的所有量了。
我心想:“看來這個牧原也是個倔脾氣。”方惜柔伸手要去拉扯,牧原“啊”的一聲,方惜柔嚇了一跳,滿臉緊張道:“你還說是小傷,要是小傷的話,你能這么疼?”方惜柔隨即讓苗兒拿出酒精跟消炎藥,并且說道:“今天你要是不包扎一下,我就一直在這里盯著你!”
“這方小姐怎么對牧原這么好?好像整個牧原是她男朋友一樣。”大錨說道。
“別胡說!”我說道:“方小姐只是善良罷了,你要是受傷了,她肯定也會幫你的。”
“幫我——我信,但是我也敢肯定,她絕對不會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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