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棺是你讓開的,走是你讓走的,怎么缺德就成了我們了?難道你不是罪魁禍首嗎?”我話鋒一轉,說道:“這么一想,好像也跟我們沒有關系,自始至終,破壞人家‘陰宅’這事,咱可一點都沒摻和。”
“沒錯,這都是牧原干的,要是有什么報應都找他就行了,跟我們半毛關系都沒有”大錨說道。
“你們——!你們簡直太無恥了!”方惜柔哼道。
“幾位能不能不要吵了?我的耳朵都快炸了……”都自說道:“帆哥,我這傷口特別冷……”
我又找紗布在都自手臂上多纏了幾層,希望這樣能起點保溫作用。
此時牧原說道:“恐怕我們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。”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大錨問道。方惜柔也問牧原他這話是什么一。
“你們看這尸體去哪了。”牧原指著已經空嘮嘮的棺材底說道。
“我去!這尸體呢?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不見了?”大錨說道:“牧原,是不是你把尸體藏起來了?”
“我還沒無聊到那種地步。”牧原說道。
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大錨又問道:“老帆,你知道嗎?”
“你怎么遇到什么事都問這句話?而且還都是問楊起帆,你自己就不能思考思考嗎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那方小姐,你給我思考思考,覺得這是怎么回事呢?”大錨反駁道。
“這還用思考嗎?當然是跑了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我也知道是不見了,那是怎么不見的,是怎么跑的?難不能它活了?”大錨說道。
“這……”方惜柔一時間回答不上來,大錨接著說道:“所以我每次都要問啊,因為這種事情只有老帆知道。”
“行吧,你們家老帆最厲害!正好我也想聽聽他怎么吹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老帆,我看她有點不服氣,你就給她們露兩手瞧瞧。”大錨說道。
“你著急什么?這里不還有牧原在的嗎?我看牧老弟開棺之前就有所準備,恐怕心中對這個墓葬有所判斷了,何不聽他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牧原,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?趕緊說給大家聽聽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別聽楊起帆胡說,我什么都不知道,剛剛那些符咒,也只是隨便貼一貼,并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。”牧原說道。
“你們這些男人,怎么變得比女孩子還扭捏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嘿!嘿!”忽然黑暗中傳來聲音。方惜柔下意識的靠到我身邊,說道:“楊起帆,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?”
“好像有什么動物叫。”我這么說,就是想讓方惜柔不要過于害怕,方惜柔說道:“哪里是什么動物的聲音?況且這種地方能有什么動物?就算有,也早就被餓死了。”
“老帆,我怎么聽起來像是小姑娘的聲音?”大錨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