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是他杜油隊長的權利歸屬問題。”那些士兵說道。
“你們什么意思?”李曼說道。
“當然是要他把決策權交出來!”那些戰士說道。
“他剛剛被楊起帆整了一番,已經沒再說什么了,你們還想要他怎么做?”李曼說道。
“李護士,我們以前在部隊都聽說過你的大名,雖然只道你脾氣不好,但是真不知道你還是這么一個不懂道理的人!”為首的戰士說道:“我們今天要明確地然他交出一切權利,他要是愿意就繼續跟著我們,不愿意自己就滾!當然他要是不同意也不滾的話,那我們自己走,他別想跟著,這也一樣。”
“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們嗎?”李曼說道。
“這是在為了整個隊伍的安全而必須做的事情,就算是你說的威脅又怎么樣?”那個為首的戰士說道:“我們可沒找你什么事,畢竟你是我們團長的女兒,但是你要飛向著這個害群之馬,那我們做什么,想必李團長也會明白的!”
“**裸的威脅!**裸的威脅!”李曼喊道。
“還是那句話:我們就算是威脅,也只是威脅他,跟你沒關系,李護士,你還是去一邊待著吧。”那些戰士們說道。李曼的脾氣大家都清楚,她不可能因為這些士兵的幾句話改變主意。越是這樣她越是會跟這群人杠到底。
“大家別吵了,這個水都快漫過咱們的罩子了。”小米說道:“起帆哥,咱們這罩子能不能阻擋得住這洪水。”
“你小子自己不會看啊?這不是已經把外面的水擋在外面了嗎?要是沒有這罩子,我們不早就被沖走的沖走,淹死的淹死了?”大錨說道。
“可是我總還是擔心,咱們這個光罩還能撐多久。”小米說這話的時候,我們的光罩已經被完全淹沒,再這樣下去,就怕光罩撐得住,這里面的空氣也不足了。
然而還未等我相出辦法的時候,周圍好像一下冷了起來,那些戰士趕緊扣上扣子,那個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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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杜油衣領的戰士也穿上了衣服,可能是環境變冷,人的火氣消退不少,也可能是覺得周圍環境開始變化,警覺起來,總之那幾個戰士對杜油的態度好了不少,但是依然問道要不要交出決策權。
“你們這些人傻啊?他現在就算不交出決策權又能怎么樣?只要你們不聽他的,他不就沒有實權了?一個被架空,沒有實權的人,你們還用那么在乎他的態度干什么?”大錨說道。
那些戰士聽道大錨這么一說,紛紛點頭,說道:“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……”然后對杜油說道:“今天就放你一馬,看你以后還敢瞎指揮吧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,都自喊道:“帆哥,你看看這些水是不是要結冰了?”我趕緊跑到光罩邊緣,發現光罩外壁的水開始有凝結現象。
“這個鬼天氣,我也說怎么忽然又變得這么冷了,原來外面都要結冰了……剛剛該聽楊兄弟的話,就不脫這個外套了。”有人說道。
“老帆,這水要真的結了冰,那我們不就被困在這里了?”大錨說道。
“是啊,我們要是被困在這里,那可就危險了。”韓教授說道。
“這個有什么好怕的?我們身上都機槍,不行的話就用手雷,還怕炸不開這結了冰的水?”湯排長信心滿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