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帆,我的鞋子上也有泥沙,都是在那個河床上粘的,這個沒什么奇怪的吧?我想其他人也都有。”大錨說道。
“是的,我的腳下也有。”都自說道。
我沒有回答大錨的問題,而是問道:“湯排長,你發現什么不同沒有?”湯排長嘀咕道:“什么不同——?”然后忽然說道:“我知道了!這個尸體上的泥沙不是河床的上的!”
“不是河床上的,會是哪里的?”大錨問道。
“這些泥沙跟那腳印上的泥沙一樣!它們的顏色都是深色的,跟河床上的泥沙顏色不同。”湯排長解釋道。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”大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,忽然一個念頭涌向我的心,而我還為開口,那大錨就喊道:“著不肯能吧!”其實大錨說出這話的時候,其他人跟我心里想的一樣——正如大錨所說的不可能。
這具尸體既然已經燒焦僵硬,又怎么會走路?況且還是一百米一對腳印……所有人都質疑,這跟本不可能。
大錨說道:“老帆!我們不會遇見飛尸了吧?!”
“別胡說,這種地方怎么會有飛尸?”我說道。
“也許附近會有什么古墓呢?”大錨說道。
“你以為天底下只要你走的地方都會有古墓啊?”我接著說道:“雖然這個地方的環境要比外面的好些,但絕不是一塊好的風水寶地,誰要是埋葬在這里,那除非是得罪了仇家,有人故意害他子孫后代。”
“有那么差嗎?”大錨說道。
“行了,總之你說的那種事情不可能,最關鍵的是,那個腳印正是這個戰士留下的,怎么回事飛尸?除非飛尸穿的鞋子跟這個戰士一樣。”我說道。
“也許就是這個戰士尸變了呢?”大錨說道。
“剛剛尸變的人,能飛嗎?就算能,那它現在怎么不飛?也好讓我開開眼界。”我說道。
“什么事飛尸啊?”飛隊問道,而我只是簡單的跟他描述了一下——人死后變得僵尸,然后就開始聊下個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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題。
也不是我不想跟飛隊解釋清楚,而是我敢肯定這里沒有什么飛尸,所以不想把過多地經歷放在討論飛尸上面。
此時,這個人到底是怎么留下的腳印,還有這個人生前到底經歷了什么,兩大謎團沒有一個能解開的。
湯排長命人再次挖了個坑,想要把這具尸體就地掩埋,旁邊的戰士有的眼睛已經濕潤,畢竟他們這一路,已經親手埋葬了好幾位同志,此時心中不免有些悲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