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只有這兩個字?我記得黃建國以前沒這么惜字如金啊?”兩個戰士也開始產生了質疑,由于剛剛開門,吹醒了幾個人,其中一人問是怎么回事,教授說沒什么,然后那人可能看見我們都在這里站崗,就又安心的睡下了。
我說道:“教授,你有沒有發現:只要你是問,那門外的人就不說話;只要是他倆問,那門外的人才開口回答。”韓教授點點頭,說道:“我也注意到了,確實是如此。”只是這件事也證明不了什么,就這么隨口一說的過去了。
此時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,而且越敲越激烈,好像下一秒就要給砸開一樣。這次我說道:“我來開門,你倆守著。”那倆人點點頭,同時教授也往一邊靠了靠。
我長吸一口氣,然后猛然打開!就像之前一樣,只不過這次外面站著的不是韓教授,而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只穿著襯衣的人!我第一個問題就是:“這是黃建國嗎?”雖然我不知道之前派出去探路的人叫什么,但是隊伍里除了女孩子,沒有一個是這么長的頭發的,這一點我敢肯定。
那倆戰士沒有回答,我心想:“怎么不回答我?教授看了這情況怎么也沒有什么反應?”想到這,我就扭頭去看他們,甚至還沒等我看清他們的時候,門外那披頭散發的人就朝我咬來!直接咬住了我的脖頸,一口撕下一塊肉,頸動脈都被他拽了出來!鮮血直噴。
我一下睜開了眼,屋外的雨聲依然打在屋頂——原來剛剛做了個夢。只是自己的脖子真的還有點痛,我用手摸了摸,沒什么傷口……心想:“自己是不是被嚇到了?夢里的事情,怎么可能成真?”但是我還是朝門口看了看,發現站崗的人依然在,便放下了心。可是我仔細回想了一下:剛剛站崗的不是這倆人吧?然后站起身,走到門口,說道:“我記得剛剛不是你倆站崗的啊?”
“哦,是楊大哥啊,我們來是剛剛換崗過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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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倆人說道。
“你們是幾點換崗?”我問道。
“凌晨12點,準時換崗。”戰士說道。
我“哦”了一聲,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表——現在時間是凌晨十二點十分,也就是說他倆剛剛換崗才十分鐘。
我剛要轉身回去睡覺,忽然想起一件事,頓時令我汗毛直立。剛剛如果是在做夢,那站崗的兩名戰士也就是我夢里的人,“難道夢里換崗,現實中也換崗了?有這么巧合的事?”我想到這里,平穩了一下心情,又重新走到門口,問道:“同時,剛剛站崗的是哪兩位啊?”這倆人給我說了戰士的名字,同時還樂呵道:“楊大哥,您怎么查起戶口來了?”
“沒有,我就是隨便問問。”可是這倆人給我說了名字,我也不知道是誰,就說道:“你們能不能給我指一下,我想看看他倆長啥樣。”
“楊大哥,您這是怎么了?為什么要看他倆長啥樣?”那戰士問道。
“你們排長之前讓我看著點你們,怕你們有偷懶的!所以我要看看剛剛站崗的兩個是誰,不能濫竽充數。”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