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惜柔沒有搭理這個男子,而是她的母親說道:“哲明啊,你可不能這么慣著惜柔,你看都把她慣成什么樣了。”我心想:“難道你家閨女什么樣,不是你父母的問題嗎?”
“媽,您說什么呢?什么叫我是被她慣的?說的跟我是他老婆一樣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你倆本來就有婚約,你是他老婆,他是你老公,這是早晚的事。”方惜柔的母親臉上洋溢著寵愛之情,說道:“哲明,你過來給柔柔削水果。”那哲明一聽,高興的不得了,我心想:“給個女的削蘋果都能高興成這樣,真是醉了。”
“媽~我都說不吃了。您怎么還讓他來給我削蘋果啊?再說,鳳姨給削的蘋果我都還沒吃完呢。”方惜柔對哲明說道:“費哲明,你就不用過來給我削蘋果了,我吃不下了。”
“那我給你剝個橘子。”費哲明說道。
“我吃不下了,你就是現在給我拿個仙桃來,本小姐也吃不了!”方惜柔說道。
見她們一家在這里其樂融融,打情罵俏的,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心想,這個女的可能真的不是方惜柔,我還是去別家找找吧,不過心里還是罵了陰官兩句:“這就是你給我說的安排好的事情?來到這里還沒一天,就倒霉到家了!現在搞得我都不知道晚上住在哪里。”不由得再次感慨道:“這真是給我挖了個大坑啊……果然當官的都是有心計的……”
不過事已至此,怨天尤人也沒有什么意義,在心中發泄完這些后,我說道:“要是沒什么事的話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你給我站住!”方惜柔說道。“惜柔,你的傷害沒好,千萬不要動怒。”費哲明說道:“你攔住他!”那個光頭大漢便擋在我前面。
“你們到底想怎么樣?我可不想站在這里看你們聊家常。”我說道。
“還問我們想怎樣?你撞傷了人就像這么一走了之嗎?”費哲明說道。
“這里還有病人,你們吵什么?”忽然一聲音走廊外傳了進來,我回頭望去,蘇可月雙手插在白大褂里緩緩的走了進來。
“醫生,你來的正好,我們家柔柔的傷勢沒什么問題吧?”方惜柔的母親問道。
“沒什么大問題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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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點皮外傷,吃點消炎藥,休息兩天就沒事了。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……那真是太好了……”方惜柔的母親說道。
“就算是病不嚴重,你們也不能在這里大呼小叫知道嗎?就算你們這間屋里就你自己,旁邊的屋子里還有病人呢,有些病情很嚴重的,一丁點的聲音都可能會刺激到他們。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蘇醫生說的是,我們會注意的,會注意的。”方惜柔的母親看上去還是挺通情達理的,雖然在我們那個時代我也不是很了解她,但是在這里,說起話來,那談吐要比方惜柔成熟穩健的多,而且也不像有些有錢人,“狗眼看人低”,說話尖酸刻薄,作為有錢人能做到這一點,已經算是不錯的了。
“蘇醫生,不是我們想吵,是這個人沒有一點個要道歉的意思,所以我們有點生氣……”費哲明說道。
蘇可月扭頭看了我一眼,說道:“怎么又是你?”我嘴角微微一翹,說道:“蘇醫生,真的是挺巧的。”
蘇可月嘴角一斜,說道:“這件事情剛剛警方已經調查過了,跟這個人沒有任何的關系,他也是受害者。你們要是想找當事人的話,那就去二樓,那人現在還躺在病床上,不過也沒什么大礙,你們現在要找的話就可以去。”
“反正這件事,要是沒有這個人,我就不會遭遇到這么倒霉的事。”方惜柔說道:“這人在我這里就是有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