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我不會有事的,你趕緊出去吧。”李曼說道。
蘇可月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了房間,并且再走出去的時候,還不忘瞪了我一眼。
等門完全合上后,李曼從桌子的抽屜里掏出一樣東西,她也不顧桌子上有未干掉的水漬,雙臂搭在桌子上,慢慢的把東西放在桌子上。
我問她這是什么,她沒有說話,而是用手輕輕地打開包裹在上面的一層布,這時我才看清楚,這是一張鑲著邊框的老照片,而這張照片我是知道它的來歷的,這是我們去昆侖冰川在蔑爾根家的時候照的!我記得那還是個騎著自行車下鄉的照相師傅。
“沒錯,這個相片我也有。”我說道。
“你真的有?”李曼問道。
“真的,咱們一起照的的時候,我還記得很清楚!是一個下鄉的照相師傅過來個我們照的。”我說道。
李曼沉默了一會,說道:“你是楊起帆的什么人?”聽李曼這么一問,我就有些糊涂了,說道:“什么我是楊起帆的什么人?我就是楊起帆啊。”
“你胡說!這句話讓你自己品一品,你覺得可能嗎?”李曼接著說道:“當年跟我們一起的人就算能活到現在,那也起碼跟我這個年紀了,就算是最小的苗兒,那也是年過半百了,你要是楊起帆,怎么還會這么年輕?!所以我才問你是楊起帆的什么人。”
“那你既然不相信我是楊起帆本人,那你為什么相信我跟楊起帆有關系?”我說道。
“這件事只有我們這隊人知道,而且知道的好多人還都死去了。”李曼說道:“所以你就算不是楊起帆的什么人,那一定也是這次去昆侖山那只隊伍中誰的后代或者關系親密的人呢。不然絕對不會對這件事知道的這么詳細的。”
李曼打量了我一番,然后把照片往我推了推,說道:“至于為什么問你跟楊起帆有什么關系:一是你自己過來提到的就是楊起帆;二是你跟他長得實在是太像了。”李曼頓了頓,說道:“你的母親是方惜柔,還是大玉姑娘?”
我一聽她這么一說,本來想問她的那些話也都忘了,腦子里一片混亂,說道:“李曼,你說什么呢?我就是楊起帆本人,什么母親是方惜柔……”此時我已經能確定這個就是李曼了,但是其中有很多事情還是沒有搞清楚,這個李曼怎么會在這里,而且還跟我有故事重疊,要是她跟我有重疊的話,那大錨在這里也應該是老年了啊?可是看起來還跟之前一個熊樣……沒有啥變化。這點也只能等會回去問大錨了,現在首要的就是要把李曼這件事情弄清楚。
“你剛剛不是說自己也有這張照片嗎?可否拿出來給我看看?”李曼說道。
“當然可以。”我說著便往包里一掏,結果才想起來——這包在我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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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是不是找不到了?”李曼說道。
“是的。”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