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十幾秒后,我想松開,但是李曼一下子抱住了我,說道:“其實我并沒有結婚,這個蘇可月也是我領養的。我有時候覺得一切都是假的,就連這個領養的孩子……真的好害怕……好害怕……”這次她慢慢的從我身上抽離,說道:“但是從今天開始,這個心結便打開了,我再也不害怕了。”
“沒事了……沒事了……”我說道。此時,我跟她之間打破了那種年齡的界線,她就像一個受傷的女人,一個孤獨的女人,需要一個傾訴者,一個溫暖的港灣。
這種狀態持續了幾分鐘,李曼說道:“我一個這么大年紀的人,今天在你面前失態了……不好意思。”
“有什么?你永遠是我心中的那個李曼,不論你年紀多大了。”我接著說道:“咱倆既然是一個時空的,那我的年紀也有你這么大了,咱倆是同齡人,哈哈……”我這么一笑,她也笑了,本來要走的,倆人結果又說了起來,我問道:“你為什么沒有結婚?”
“其實我父親給我找了一個未婚夫,只是后來沒有接成。”李曼說道。
“不會是杜油吧?”我說道。
“不是他,他不是消失了嗎。”李曼說道。我點點頭,說道:“也是……”李曼說道:“行了,不說這些了,你先去忙你的吧,我這邊晚上還要有個手術,現在也該準備準備了。”
跟李曼告別后,我走出了房間,蘇可月正趴在站在門口,她看了我一眼,直接走到了屋里,說道:“媽,您的眼睛怎么濕濕的?”
“我沒事,剛剛進了個沙子。”李曼說道。
“媽,您跟那人怎么聊了這么久?有什么好聊的啊……”聲音越來越小,直到聽不見。
等我下了樓,找了好幾圈也沒看見大錨,這大錨不在,我都不知道這么回家……因為家在哪里我都不知道……
但是大錨的性格我是了解的,他要是承諾過的事情,是不可能改變的——特別是對我說過的話。
我只好走到護士跟前,問道:“請問一下,剛剛是不是有個長得挺壯的人在這里站著了?”護士看了我一眼,說道:“是不是不太高,但是看上去很壯實的,跟你差不多年紀的人?”
我點點頭,說道:“是的,你有沒有看見他去哪了?”
“哦,被她老婆叫出去了。”護士指了指外面,說道:“不知道現在走沒走。”我說了聲謝謝,然后走了出去。
我走出醫院大廳,外面并不是馬路,而是醫院的大院子,這地方非常的空曠,是用來專門停車的,而且幾乎找不到空位,不過這些車設計的都挺好看的,比我們那個時代的好看多了,而且看來普及率也挺高,心想:“這里人的生活水平也一定很高吧?”
想到這,忽然一聲音傳了過來,好像是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的說話聲,那女的說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