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可月嫣然一笑,說道:“你是再逗我嗎?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學相聲的,說話還挺逗.”
“我可是不是開玩笑的,我是真的覺得貴樂。”我說道。
“你要不是開玩笑說那些話的,那我覺得你這人腦子可能有問題。”蘇可月說道:“你這話也就是跟我說說,要是說給別人聽,比人一定把你當精神病看!”
“你現在不就是把我當神經病看嗎?跟別人有什么區別嗎?”我說道。
“我可沒有把你當神經病,而是把你當傻子,這兩種病在意義上可有很大的差別。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有多大差別?”我問道。
“精神病嚴重了就要被送到精神病醫院,說白了就是被囚禁起來!至于傻子,你愛怎么傻怎么傻,沒人管你,這就是最本質的區別。”蘇可月說道。
我呵呵一笑,蘇可月問道:“你笑什么?要是沒錢的話,我可以帶你去北大棚買便宜的,那里估計一百塊的西服都有。”
“我穿不慣西服。”我說道。
“現在很多的正式場合,男生都要穿西服的。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我看電視上,很多真正有錢的人,在正式場合穿的也很隨意。”我說道。
“你說的是馬云云那種企業家,人家的身份在那里,自然不需要用衣服來襯托自己的高貴,因為他走在哪里,自身就帶著一種比別人有錢的感覺,所以不管他穿什么,都沒人說,但是你就不一樣了,你要是不穿點好的,肯定有人說你沒錢,并且在背后對你指指點點。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真是虛偽。”我說道。
“現在的社會風氣就這樣,而且這種風氣每朝每代都是這樣,難不能你想做個另類?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看來這個馬云云真的很有錢啊?”我說道。
“那是當然了,你別說你連馬云云都不知道是誰。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我知道,聽說是個做電商的。”我說道。
“還聽說?這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好吧?你難道沒用過淘寶寶嗎?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什么是淘寶寶?”我問道。
“這也難怪,你今天才剛買上手機,你不知道也是在情理當中了。”蘇可月接著說道:“真不知道你的家鄉到底是怎么個樣子,中國現在真的還有那么落后的地方?”
“也不是落后,就是我不想鼓搗這些東西。”我說道。
“可是現在社會發展到了這個節骨眼上,你不去適應,你就會被淘汰的。”蘇可月接著說道:“你要是沒錢就直說,可別把自己說的那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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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尚,好像就你看的透徹,眾人皆醉似的。”
“難道非要有馬云那么多錢,才能活的那么隨性?”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