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門口,那家伙正在用那棒球桿敲打我的門,我說道:“你想干什么?砸壞了門你還得修。”
“本少爺不差這點錢!你把惜柔怎么樣了?她怎么還沒有出來?”費哲明說道。
“她在屋里睡著了,等睡醒了就會回去的,不過你是她什么人?她做什么,恐怕你管不著吧?”我說道。
“什么?!她這么可能在你家里睡著?!你是不是給她下了什么藥了?”費哲明說道。
“什么藥?你有嗎?要是有的話給我點用用。”我說道。
“我告訴你,你趕緊的把惜柔給我叫醒!”費哲明說道:“我也說,怎么叫都沒人答應呢,我早該想到她是睡著了,不然不可能不回應我的。”聽到費哲明這么說,我忽然覺得這個家伙真的是傻的有點可憐,甚至還有點可悲。
“行了,我也要睡覺了,你要是想來叫她的話,就等兩小時以后吧。”我說道。
“什么?!你也要睡覺?!跟誰一起?”費哲明這個智商不在線的少爺問道。
“房間里就我們倆,你自己想想吧。”說完我便轉要走,那費哲明急道:“你這是犯法的知道嗎?!”
“你情我愿的事情,怎么就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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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了?難道犯得是你家的法嗎?”我接著說道:“你就算翻墻進來,我關上屋子的門,你也只能在院子里干瞪眼,而且到時候你就是私闖民宅,犯法的人可就是你了。”
“哈子,你趕緊的去跟我方叔說去,我在這里等著。”費哲明說道。
“費哥,我去說什么啊?”這個叫哈子的說道。
“這還用問啊?當然實話實說啊!”費哲明氣道。
“實話實話要說什么啊?”哈子說道。聽了他倆的對話,我才知道什么叫“人以群分物以類聚”。
“你是不是傻啊?你沒聽見惜柔被這人迷昏了?現在就睡在這人的床上呢!而且這人馬上也要上床了,你這么說,方叔就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!趕緊的!”費哲明這一番話說出,我忽然明白一個道理——以訛傳訛。就像本來很小的一件事,傳著傳著就“失真”了,變得戲劇化了,以前我們村的老婦女也經常這樣瞎傳。
我記得小時候村里有個小媳婦騎著自行車回娘家,結果車子在村頭沒氣了,小媳婦就很郁悶,加上年紀輕,沒遇到多少挫折,就落了兩滴眼淚,結果被一個中年村婦看見了,回到村里就說誰誰家的小媳婦跟老公吵架了,正在村頭的溝旁哇哇大哭呢……類似的事情很多。
“行,你叫人來再喊我。我真的有點困了,要睡會了。”我沒有搭理繼續哇哇大叫費哲明,徑自走進了屋子,那家伙也沒有翻墻進來。
我走近了屋子,方惜柔說道:“你怎么說我在你家睡著了?”
“不這么說,那個費哲明不著急。”我說道。
“可是這樣他會誤會的……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你要是怕他誤會,那現在就出去給他解釋,然后跟他回家不就是了?”我說道。
“我不是怕他誤會,是怕他跟我爸說了,我爸會誤會……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你放心吧,方老板不會誤會的。”我說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爸爸聽了不會誤會?難道你會算命?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會不會算命不敢說,但是推理還是會點的。”我說道。
“怎么說?”方惜柔問道。
“這種小把戲也就能騙騙那個大少爺,方老板那種久經商場的人,怎么會相信你在我家里睡著了呢?這種事情只要動動腦子都能知道是假的好吧。”我說道。
“你說的也有道理,不過那個哈子去跟我爸匯報了,我爸要是來了怎么辦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你單獨來給我送錢,恐怕不是你爸的意思吧?”我說道。
“你……你猜的還挺準的,他確實不同意我來,只是我非要自己來……因為我要解決我我的事情嘛~別人跟著不方便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