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次都挺不好意思的……”龍哥說道。
“都是大男人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我說道。
“要是女的就好了……就是因為都是男的,畫面看起來怪怪的……所以尷尬……”龍哥說道。
“行,那說明問題不大。”我說道:“要是真的很疼,估計你就不會想什么尷尬不尷尬了。”
“不是這樣的,真的很痛……我們這么說,也只不過是苦中作樂罷了……”龍哥說道。
“行啊,看來這些天有東西沉淀啊?都學會豁達開朗了的處事了?”我說道。
龍哥尷尬一笑,說道:“楊兄弟,最近幾天,特別到了晚上,那骨頭就像被人往外撐一樣,別提有多痛苦了……”
“那比我給你們施咒之前怎么樣?”我問道。
“這還是有用的。”龍哥說道:“你給施咒之前,那是痛一晚上,甚至白天也會痛,現在的話,只是晚上痛一陣子。”龍哥接著說道:“楊兄弟,既然你這咒語什么的這么管用,那就再給我們來幾道唄,爭取把身體里的那個東西給徹底的鎮住!”
“你以為是吃中藥啊?加點量就跟好啊?就算是中藥,吃多了那也是有副作用。”我說道。
“那你起碼讓我的痛苦跟豹子一樣也行啊,他每天晚上的痛苦就比我輕……”龍哥說道。
“你倆的體質不一樣,施咒的程度自然也不一樣,這個比不來。”我說道。
“你是說,我的體質比豹子的差?”龍哥說道。
“某種意義上講——確實是這樣。”我說道。
“這家伙瘦不拉幾的,身體哪里比我強了?”龍哥不服道。
“你見過的長壽老人,有幾個是胖子?大多都是瘦不拉幾的,所以身體的健康程度,不是胖就好的,你頂多比豹子有勁。”我說道。
雖然龍哥有些不服氣,但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,他最關的是這邪物什么時候能從他身體里出去,龍哥說道:“楊兄弟,你看看我倆現在這種情況,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了……而且身上的錢也快花光了……”
“這不可能吧?你們跟這費哲明那小子的時間也不短了吧?而且那小子出手大方,不至于你說的這么苦吧?”我說道。
“別提那小子,提起他來,我就想揍他!”龍哥說道。
“怎么回事?”我說道。
龍哥說道:“上次跟他一起去醫院,說是事后給我們錢的,但就沒了下文。”龍哥這么一說,我就明白了:肯定是費哲明見龍哥中了邪,不能拿他怎么樣了,而且龍哥當時還羞辱了他,所以這錢也就不會到龍哥手里了。
我問道:“你們之前沒有攢下點錢嗎?”
龍哥尷尬一笑,說道:“你也看見了,我那么多兄弟,他們可都是要吃飯的,而且我們平常賺了錢就去喝酒唱歌,錢也就攢不下來……”
“你們這是‘今朝有酒今朝醉’啊?活的夠瀟灑啊?”我說道。
“你就不要再諷刺我了……”龍哥說道:“我決定了:我的病好事能好,以后絕對要洗心革面,做個有計劃,目標的好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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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計劃,有目標,跟好人有關系嗎?”我說道。
“總之就是那個意思嘛~”龍哥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