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天沒什么事情,你就放心吧,我主要是擔心晚上,而且還是她一個人住。”我說道。
“一個人……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是啊。怎么了?”我說道。
“肯定是女的吧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這跟男女沒關系。”我說道。
“那看來就是女的了,我也說你怎么這么積極呢,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真的和是男是女沒有關系啊……”我接著說道:“要是你想的那樣,我豈不是見一個就喜歡一個?”
“好了,我就是開個玩笑,你激動什么嘛~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我有激動嗎?”我說道。
“走吧~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你同意了?”我說道。
“一個女的自己住在這里確實不安全,能幫的還是要幫的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大門跟屋門依然是敞著的,方惜柔說道:“你確定就她一個女的?”
“確定啊,有什么問題嗎?”我以為方惜柔發現了什么問題。
“這大門跟屋門都敞著,這人不是膽大,就是心粗……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可能是搬家公司的剛剛走,她還沒來得及關上吧。”我心想:“這樣不更好嗎?要是關上了門,我們還怎么進來?”
“行啊楊起帆,這就開始替她說話了?我認識你起碼也比這人時間久吧?怎么沒見過你這么幫著我說話啊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你這么說可就有點不對了。”我接著說道:“上次龍哥要搶你的車,難道不是我出的手嗎?”我本來是沒想說這些,畢竟老是提舊賬,顯得有些不男人;但是話說道這個份上了,不說出來提醒一下她,她還真以為我是“薄情寡義”之人呢。
“行……算你夠意思可以了吧?”方惜柔說道:“有什么要說的,趕緊的找人說吧,我可不想在這里待的太久。”此時我們已經來到了屋里,方惜柔指著那樓梯扶手,說道:“聽說那兩口子就是從二樓的樓梯扶手上綁了繩子吊死的,現場氣氛極為詭異,兩人的死法更是有說不出的恐怖。”方惜柔說完打了個寒顫。
“是有人來了嗎?我在樓上,有事的話就上來吧……”滕文竹說道。
方惜柔聽了滕文竹的話,說道:“楊起帆,這人沒問題吧?就算是大白天,房子里來了人,自己居然不看一眼,還讓人去樓上找她,這萬一要是小偷什么的怎么辦?這心也太大了吧?”方惜柔說道:“不過也對,要是沒這種心態,誰趕住這房子?”
“也不一定,她畢竟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,而且搬家公司的剛剛走,所以才這么心大的吧。”我說道。
“行吧,反正跟她也不認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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趕緊說了我們該說的就走吧。”方惜柔說道:“我們可先說好了,她要就是不相信,那我可就不在這里繼續耗著了,至于你——隨便!”方惜柔說道。
此時滕文竹又問了一遍:“是搬家師傅嗎?有什么東西忘了拿嗎?”
“是我。”我說完便上了樓梯。方惜柔跟在我身后,一直貼著墻走,我問道:“你這是干什么?”
“我不想靠樓梯那么近……你就別管我了,趕緊走吧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文竹姑娘,你在哪里?”我問道。
“大哥,你不是走了嗎?怎么又回來了?”滕文竹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