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都快成了我母親的打手了,你說你行不行?”蘇可月說道:“不應該說你是打手,應該說你現在已經成了我母親的‘爪牙’了!”
“你這么說可不止是在貶低我,可也再貶低你自己的母親啊。”我說道。
“難道不是嗎?!你現在可是厲害的很啊?!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我們這是再關心你好吧?你這么晚了跟一個男人在一起,你母親擔心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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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?”我說道。
“別說的這么好聽,她就是不想我跟知同在一起,我們是自由戀愛,難道還不行嗎?!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你這話的前半句說的沒錯,你母親就是不想讓你跟賀知同在一起。”我說道。
“憑什么?她憑什么要干涉我的私生活?!”蘇可月說道:“我現在已經可以賺錢了,要是把我逼急了,我就搬出去自己住!”
“你搬出去自己住可以,但也不能跟賀知同來往。”我說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?你也想管我?你以為你是誰啊?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那個賀知同有問題,你之前不是不知道。”我說道。
“我更知道,那些都是你們的猜測,一點證據都沒有,而且這個問題,之前我們也說的很明白了,你現在又提起來,覺得有意義嗎?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之前雖然是猜測,但是覺得可能性很大,只是出于沒有證據,所以才一直沒說的。”我說道。
“你能別搞笑了嗎?你自己都說沒有證據了,還來指控別人,就連警察都不敢這么說,你又哪來的自信?”蘇可月說道。
此時我的手機又響了,這是方惜柔打來的,由于在開車,我依然把手機放在一邊,開了免提。
“楊起帆,你在哪里啊?現在都幾點了?你怎么還沒喊我?”方惜柔這么一說,我才想起來今晚要去滕文竹家附近轉一會的,說道:“我現在在外面,把這事忘了。”
“你騙人的吧?是不是在跟哪個美女約會呢?”方惜柔說道。
我極力辯解道:“我能跟誰約會啊?是李曼,也就是我表姐,讓我出來辦點事。”
“這么晚了辦什么事啊?找理由能不能找個像樣的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他是在跟我約會,你又是誰啊?”蘇可月故意變換了聲音說道。
“真的被我猜中了!楊起帆你可真行啊?!前面還說怕滕文竹有危險,現在又跟別的女人約會,真的沒看出來,你手段還挺多的。”方惜柔說完便掛斷了電話。
蘇可月呵呵的笑了起來,我說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啊?干嘛要這么說?”
“怎么?只準你干擾我的生活,不準我干擾你的啊?”蘇可月這么一說,我還真的不知說些什么。
蘇可月說道:“剛剛打電話的是方惜柔吧?你們這么晚了還有什么事啊?”
“我們有什么事,管你什么事?”我有點生氣的說道。
“怎么?這樣就生氣了?那你把我扛到你的車上,我是不是要打你一頓啊?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你剛剛不是已經打過了?我肩膀還被你咬了一口呢,估計現在牙印還在呢。”我說道。
“那是你活該!”蘇可月接著說道:“那個滕文竹又是誰?你到底再跟誰交往?”
“你可別胡說,我能跟誰交往?”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