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已經是深夜了,小區內除了路上亮著的昏黃路燈,幾乎沒有再亮著的地方了,在滕文竹家周圍轉了幾圈后,并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,方惜柔小聲說道:“好像也沒什么奇怪的地方,我覺得倒是挺平靜的。”我也是同樣的感覺,但是總覺得的不出事反而奇怪了,暗道:“難道這屋子里真的沒有什么鬼怪?或者說著些陰魂想讓滕文竹暗生幾天再狠狠地嚇她一會?”
此時,方惜柔說拽了拽我,說道:“我看不會有什么事情發生了,咱們要不要回去?”我看了她一眼,說道:“你要是困的話,就先回去吧,我在這里再待一會。”
“楊起帆,你怎么對這個叫滕文竹的女孩這么上心?你老實告訴我,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我怎么會喜歡她?我看是你想的太多了吧?”我解釋道。
“那你為什么隊她這么上心,這難道不是喜歡上的意思嗎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那我就實話告訴你。”我停下腳步,對著方惜柔說道:“據我這些天的觀察跟追蹤,我覺得這一家子的死太蹊蹺了。”
“這個還用你說,全小區的人都這么認為的好吧……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所以我想查出來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,或者是誰在后面操縱的。”我說道。
方惜柔說道:“你的意思是說,這件事情是有人操縱的?”
“不敢肯定,只能走一步算一步。”我說道。
“那你覺得這跟廢棄醫院的事情有聯系嗎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這個暫時還說不準。”我說道。其實還有一個最大的的問題:我來到了那里,那里就出現奇怪的事,難道是有人專門想要對付我的嗎?當然這個問題我沒有給方惜柔說。
“你你現在所做的事情,就是為了搜尋證據?方惜柔說道。
“也可以這么說。”我說道。
“行吧,算你這個理由勉強通過。”方惜柔問道:“那我們是不是還要繼續轉兩圈?”
“嗯,再轉兩圈吧。”我說道。
走了兩步,方惜柔又問:“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。”
“什么問題?”我說道。
“那個滕文竹是怎么知道你住的地方的?怎么會一下子就找到你家了呢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哦,這個我那天問了,她說是找保安問的。”我說道。
“看不出來,這個女的還挺聰明的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我看是聰明過頭了,不然怎么別人說什么都不聽呢?”我說道。
一提到保安,我想起來一件事:“那天我看見一個長得跟賀知同長得差不多的人,是不是可以去保安室看看呢?”想到這,我對方惜柔說道:“你跟這里的保安熟悉嗎?”
“怎么了?”方惜柔問道。我便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她,她說道:“沒問題,這小區的物業老板,還欠我爸好多錢呢。”方惜柔接著說道:“也不是我說大話,我要是進了他們的保安室,隨便橫著走,那些保安也得老老實實的敬著我。”
我心想:“這可真是太好了,看來認識個有關系的,還是不錯啊。”然后說道:“那明天你跟我一起去那里看看吧。”
“又要我幫忙?那有什么好處費沒有?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你家那么有錢,還需要什么好處?”我說道。
“我家有錢那是我家的,你要我幫忙,給我好處費,是你的事情。”方惜柔說道。
“行,你說需要什么好處費。”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