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文竹說道:“大哥,怎么了?是遇上什么問題了嗎?要是有什么難做的地方,不做也可以,畢竟朋友這種東西不是強求的來的,而且我也不是很相信用什么法術就能得到朋友。我就是好奇,想看看你怎么弄的……”
“既然這么想看,那就當玩一玩唄,就算沒有什么用,起碼也能在心理上產生一些作用。”我說道。
“好啊~”滕文竹說道。
“可是我忘了拿我的‘家伙事’,你在家等我一下,我去去就來。”我說道。
滕文竹說道:“行,我在家里等著你。”
我走回家后,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,被我直接掛斷了,因為自從我買了手機之后,各種騙子電話隔三差五的就“轟炸”我,屏蔽都屏蔽不過來。
但是被我掛斷之后,過了幾秒又打來一個電話,這次是李曼打來的,但是等我接聽的時候,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個男人的聲音,說有詫異他是誰,他問我是不是手機主人的表弟,趕緊讓我過去,說是手機主人出事故了,好像還挺嚴重。
我本來以為是騙子的“新玩法”,但李曼的手機號是假不了,騙子再怎么厲害,總不能綁架李曼,用她的手機給我打電話吧?想到這,我問了具體位置,然后趕緊開車朝紅旗路與解放路交匯處開去。
我開的比較快,等我到的時候,并沒有發現什么救護車,以為發生的事情不大,我走到李曼車前,一個年輕小伙也走了上來,他手里拿著兩部手機,問道:“你就是傷者的表弟嗎?”
“是的。”我回了他一句話,然后搖晃了一下李曼,說道:“表姐,你怎么樣了?”然而李曼沒有任何的反應,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。
我視線開始往身體其它部位移動,但是也沒有發現什么出血的地方,心道:“希望不是內出血。”
在我來的時候,那個小伙就告訴我他已經撥打了救護電話還有消防電話,還撥打了她女兒的電話,我對他說了聲謝謝。
我想把李曼從車里拖出來,可是車子已經嚴重變形,根本拖不動,那個小伙此時又走了過來,說道:“這是傷者的手機,還給你。”同時說道:“你就別費力氣了,還是等消防人員還有救護人員來了再救吧,我們這群人之前也想試著把你表姐從車里拖出來,但沒有結果。”
我點點頭,只能在這里干等,一點辦法也使不上,但在我檢查李曼身上有沒有傷口的時候,在她的挎兜里發現了一張用紙剪成的紙人,紙人露出腦袋,被我從挎兜里捏了出來。紙人身上穿著兩條紅線:一條橫著的;一條豎著的,看上去像個十字架,在胸口的正中心,顯得格外突兀。
這張紙是白色的,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特殊的,但是又像是在哪里見過,一時想不起來,裝進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此時救護車已經趕到,消防救援人員也已經趕來,蘇可月從救護車上下來,急匆匆的就朝李曼車旁跑過去,但此時消防人員長在施救,蘇可月并不能靠近,她的同事拉著她,蘇可月大聲的哭了起來。
等李曼被救出來之后,被匆匆的臺上了擔架,而我開車直接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,只是那個小伙子也跟我上了車,猶豫情況緊急,我也沒多說什么。
一路我一直跟在救護車后面,一直到了醫院,李曼被從車里推下來之后,我跟隨其后,那醫生問我是誰,我說是李曼的表弟,那醫生看了一眼蘇可月,蘇可月沒有說什么,那醫生說道:“正好,你隨我們來吧。”然后說道:“這人又是誰?”
“我……我是他們的朋友……”小伙子說道。由于情況緊急,醫生也沒說什么,等把李曼推到了手術室,我跟蘇可月在門外等著。自己的母親出了這種事情,她也不用說上不上班的事情了。
原本蘇可月想要進手術室的,但被她的同事拒絕了,說她的情緒現在不穩,不適合拿刀,蘇可月便跟個普通的病人家屬一樣,坐在走廊邊上的長椅上。
不一會,一個醫生走了出來,蘇可月馬上迎了上去,問道:“吳叔,我媽的情況怎么樣了?”
“之前以為沒什么,但是現在看來,必須要做手術了。”這個吳醫生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