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了病房，蘇可月說道：“到底什么事，你現在可以說了吧？”
“那個賀醫生今天有沒有出去過？”我說道。
“你為什么每次都要問他的事情？你要說的事情，跟知同有什么關系嗎？”蘇可月說道：“你要是想說知同壞話的話，那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浪費口舌了，因為我并不想聽，也不會相信的。”
“賀知同今天下午出去了。”我說道。
“那又如何？”素可以說道。
“他就跟在你母親的后面。”我補充道：“準確地說：你母親出事的時候，他的車就在你母親后面，只不過中間隔了一輛車。”
“這又能說明什么？難不成我母親能回家，別的醫生就不能請假回家了嗎？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你是說表姐是要回家？”我說道。
“是的。媽媽說她有點不舒服，還特意給我打了電話。”蘇可月說道。
我點點頭說道：“那賀醫生出去是干什么的？他要是請假回家的話，那為什么之后又出現在了醫院里？”
“也許是出去買個東西或者見個人，這些都有可能啊，所以他就算跟在我母親后面，那也可能是巧合，能說明什么問題？”蘇可月說道。
我掏出那紙人，說道：“你看看這是什么。”蘇可月還沒接到手里，就驚呼道：“你身上帶著這種奇怪的東西干什么？！楊起帆，你是不是變態啊？！心理是不是有疾病啊？！”
“這是從你母親身上找到的。”我便把這件事給她說了一遍，同時說道：“所以我覺得你母親出車禍這件事，并不是巧合。”
“就憑這小紙人能說明什么？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你發現沒有？這紙人的胸前還有十字紅線，這就說明這是有人精心設計過的。”我接著說道：“我聽說過一種巫術，就是利用小紙人害人的。”
“簡直是天方夜譚！小紙人怎么可以害人？”方惜柔說道。
我接著說道：“最早的時候，小紙人在我們民間確實只是人死后，用來招魂用的，并沒有附加更多的意義，但是后來傳播到了泰國，經過當地巫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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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精煉，最后這種小紙人不但可以牽魂，還可以操控想要操控的人，只要掌握了他們的咒語，使用起來很簡單，只要放在想要加害的人身上就可以。”
“真是越說越離譜了，還傳播到泰國，然后又從泰國傳播回來。”蘇可月根本不相信這些。
我說道：“那火藥也是我們發明的，最后還不是被外國人利用加以制造，成為槍支，然后又傳播到我們國家的嗎？”我接著說道：“你也是見過那種東西的……”我這么一說，蘇可月像是想起來了什么，小聲道：“真的會有這么離奇嗎……？”
“你可以給賀醫生打個電話，問問他下午去哪里了。”我接著說道：“你只是這么問一問，其它的事情不用提。”
蘇可月有些猶豫，我說道：“給你男朋友打個電話，問問他今天有沒有出去，我想用不著這么糾結吧？”見蘇可月依然有些糾結，我覺得是要下“猛藥”的時候了，說道：“你跟他到底有沒有感情？”
“當然有了！”蘇可月說道。
“那你打個電話有什么好糾結的？你是沒有自信，還是怕他會兇你，還是怕他會討厭你？歸根結底，還是你不夠自信，這種不自信的來源就是你們不夠了解，不夠……”我話還沒說完，蘇可月便打斷了我要說的話，說道：“你住口！我現在就打！”我暗自竊喜。
我可以撥通了電話，但是鈴聲一直響，就是沒人接，蘇可月接著又打了一遍，一樣的情況——依然沒有人接聽。蘇可月說道：“可能是在開車吧。”